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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引着魏灼前往余城王家宅子。
他在路上时,已经悄悄问过了王楠,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王管事得知是王楠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午后聚餐,看魏灼的灵宠上桌吃饭不爽,率先挑衅,想要教训魏灼一顿,反倒被魏灼揍着打。
之后他们不甘心,就找了人跟踪魏灼,想要请打手伏击魏灼,结果同样被魏灼揍着打时,王管事的脑壳直抽抽!
他想不通这群酒囊饭袋怎么会有胆子去挑衅筑基期修士?他们就不怕,那筑基期修士怒而斩杀了他们,就算家族里金丹期修者也来不及救他们一命啊!
他可是见识过这位三少爷的脾气,这会儿姑奶奶王落英也不在,可是没人敢治三少爷。
王管事小心翼翼地和魏灼搭话,“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楠少爷赶紧来和魏三少爷赔礼道歉!”
王楠也被王管事说教了一通,王楠可不敢反驳这个家主伯父身边的心腹,只能被逼着道歉。
王管事并没有告诉王楠,魏灼的真实身份,只推说魏灼是魏毓的弟弟,两人皆是出嫁的姑奶奶的孩子。
魏灼却觉得很可疑,为何王家不大肆宣扬他来自华阳宗?给自家增光彩?
不过魏灼这次倒是想岔了,当初王落英和魏崇光结成道侣,王家之人异常活跃,上串下跳,惹得魏其重很是恼火,这已经违背了魏家低调、韬光养晦之心。
魏其重狠狠教训了一顿王家之人,让他们不敢再借着华阳宗魏家行事,淡化了魏家的存在。
余城里的老牌家族都知道此事,还曾暗地里笑话过王家,让王翰大为恼火,但却又无可奈何。
只得在余城隐下他们有一门强有力的姻亲,甚至是年轻一辈的少爷小姐也不知情。
很快,王管事便领着魏灼回到了王家。
王管事赶走了王楠之后,就引着魏灼去了正堂见家主王翰。
王翰,金丹后期修为,三百余岁,天赋不错,这个年岁还有希望冲一冲元婴期。
王翰看起来一副中年英俊男子模样,眼睛却透露出精明,是个攻于心计之人。
魏灼心里想,他这个堂舅若是能把心思都放在修炼之上,想来现如今也早就晋级元婴期了,毕竟他的天赋可是在母亲王落英之上。
而他母亲早就晋级元婴期了。
若是王翰听到魏灼的腹诽,一定会反驳,王落英和魏崇光结成道侣之后,华阳宗秀山峰修炼资源都向王落英倾斜,若是他得了这些也早就晋级元婴了。
何苦这样汲汲营营,为家族延绵殚精竭虑。
“是阿灼来了啊?”王翰很是亲昵地说道,“阿英也没提前来信,我们也好好好准备一番。”
王翰颇为隐晦地打量王落英的幼子,没想到不过二十岁已是筑基期后期修为,王家中年轻一辈就没有能够比得上他的。
王翰又道,“阿楠那个棒槌竟然敢对你动手,实在是长了一双鱼目眼睛,阿灼你给舅舅我一个面子,就不要同阿楠一般见识了!”
魏灼听着王翰的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本就没想和王楠一般见识,他也没吃亏,都是他追着王楠打。
王翰又问道,“阿灼你这次来,可是有事?”
魏灼淡淡地回道,“舅舅,我出宗门历练,想到我从出生以来,竟没见过外家之人,遂来余城看看。”
王翰却以为是魏灼故意寒碜王家这么多年却不去看他,他心中暗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