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程星河一看十二天阶都起来了，也跟着在后头抖擞：“你当然不懂了，这叫人心换人心——算了，反正你也没长多少人心。”</p>

枯大先生还要动怒，有一只手按在了枯大先生的肩膀上：“咱们说好了，这件事儿，好好跟李先生讲，你怎么就是不听？”</p>

这声音，我听过！</p>

枯大先生皱起了眉头——我第一次见到枯大先生能露出忌惮，啊，唯一能让他露出忌惮的，是卜老人！</p>

一个身影立在了枯大先生身后，我和程星河一看，全愣住了。</p>

这是——上次来接漱玉师姑的灰衣老人！</p>

上次在琼星阁，也是他告诉我们九尾狐被锁住的事情，叫我们来真龙穴的。</p>

我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灰衣老人，竟然就是三清老人里最厉害的卜先生！</p>

难怪，他能有那种一抬手，喝退魑魅魍魉的本事！</p>

灰衣老人对我一笑，眼里露出几分狡黠：“不愧是真龙转世，你给三界做的，比我想的还好。”</p>

枯大先生却皱起了眉头：“师哥，你——见过他？”</p>

“不光见过，还有些交情，”卜老人对我点了点头：“李先生，咱们借一步说话。”</p>

(https://www.yqwxw.cc/html/126/126216/100140615.html)</p>

www.yqwxw.cc。m.yqwxw.c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