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泡热了,头发湿漉漉的,脸上一片桃红。</p>
“嗯?你怎么也出了了?”</p>
“热。”</p>
“那正好,我带着你买冰棍去。”我摆了摆手:“想吃多少吃多少,我很阔气的。”</p>
她一笑,跟我并肩下台阶。</p>
不过拖鞋在台阶上一滑,我一把就接住了她。</p>
湿漉漉,热腾腾的药草香。</p>
我耳朵一热,赶紧把她松开了:“小心点。”</p>
“李北斗。”</p>
“嗯?”我回过头。</p>
又怎么了?</p>
我忽然有一种预感,她的眼神特别认真,像是,要说什么正事儿。</p>
“你觉得何白凤怎么样?”她仰起头看着我,眼神坦荡又澄澈。</p>
“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可算抓住机会了:“就乌鸡那个样儿,你可得当心,他春柳眉春水眼,看谁都含情脉脉的,一辈子,不可能只对一个人好,跟他在一起,早晚得气出病来,根本就配不上你,我跟你说,我们商店街转角有一个老头儿就是这种眼,身边女人就没断过,年轻的时候有小姑娘,老了有老太太,他媳妇气的得了卵巢囊肿,可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离不开他......”</p>
“李北斗。”</p>
白藿香忽然打断了我的话。</p>
我停下话头,忽然有点不习惯。</p>
以前,不管我说的话多无聊,讲的笑话多冷,白藿香都静静的听着,专心致志,从来没打断过——好像我讲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似得。</p>
“怎么了?”</p>
她往上一步:“你觉得,何白凤配不上我,谁配得上?”</p>
我心里猛然一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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