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虽然威严华贵，气色却极为难看。</p>

乱发青年看清楚了，更是大怒，抬起手，对着那个男人就冲了过去：“你这个妖孽，我今天就弄死你......”</p>

我拉住了乱发青年：“事儿还没弄清楚，你先消停会儿！”</p>

“还要多消停？他害死了我母亲，害得我神不像神，妖不像妖！”乱发青年的头发，金气大盛，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你说，你当年干的，是人事儿吗？”</p>

那个黑衣男人，确实露出了几分悔愧：“是我对不起你们。”</p>

“他认了！”乱发青年还想从我手里挣脱出去：“现在不杀这个妖孽，什么时候杀？”</p>

那个黑衣男人，却连辩解都不想辩解，只是低声说道：“你若是恨我，就杀了我吧——只要，这样能化解你这么多年的委屈。”</p>

乱发青年大怒：“辩解都辩解不出来，还装成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伪君子，当年，你就是这么骗我母亲的吧！”</p>

说着，就要上去。</p>

黑衣男人闭上眼睛，一言不发。</p>

我把乱发青年拉回来：“你先听我说的一句——恐怕，你母亲跟你说的，不是真相。”</p>

乱发青年甩开我：“你放什么屁？”</p>

放你大爷。</p>

我指着那个巨龙：“他绝对不是妖孽，他身上，是神气——以前掌管这里，但是被贬谪镇压的神，应该是他才对！”</p>

乱发青年一下被这话给镇住了，下一秒，反手就要抓我：“你胡说八道！他是神，那我母亲是什么？”</p>

“你是神和妖孽生下来的，所以一半神气，一半妖气。”我不慌不忙的躲过去，盯着那个黑衣男人：“你的神气，跟他身上的一模一样，号令灵物的能力，也一模一样，所以，那位娘娘，才是你身上妖气的来源。”</p>

娘娘讲的故事，未必全是真的。</p>

乱发青年愣住了，回头看向了那个黑衣男人：“那不可能——他能号令灵物，是靠着我母亲！”</p>

“不对，”我答道：“当年的事儿，你得问当年的人。”</p>

黑衣男人抬起跟乱发青年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来：“是我对不住你，没能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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