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五年之内，没法再用神气了，不过——比起被压在里面，强多了。”</p>

说着一笑，竟然是心满意足：“比我上一次转世，也幸运多了。那一次，冷的很。”</p>

原来，她上一次转世，也是为了救人。</p>

说着，咔咔的咳嗽了起来：“还落下了胎里带的病根。”</p>

那些被神气推出来的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这才刚缓过来，看着塌陷了的墓道，全愣住了。</p>

有几个人是从远处来的，不知道发生的事情，一看坍塌，不由捶胸顿足：“你们是捞够了——怎么还给弄塌了?难得有点便宜，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p>

“知道他们是愚民，为什么还要对他们这么好？”程星河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们那么对你，你也不生气？”</p>

红姑娘微微一笑：“跟李北斗说的一样——有人理解如何，没人理解又如何？有些事情，总得有人来做。”</p>

这一瞬，一个老太太忽然从地上挣扎了起来——她也是被冲出来的一个，怀里满是殉偶。</p>

“十九年前，也是一样的......”她盯着红姑娘：“一模一样——也是这种......”</p>

原来，十九年前，本地大寒。</p>

附近的水库结了一层厚冰，时值年关，许多人跑到水库那破冰钓鱼。</p>

当时，上一个灵骨童女跑过去——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p>

说这地方危险，底下有东西，赶紧走。</p>

可破开窟窿就能拿到鲜鱼，过年添好几道菜，谁听？</p>

过来钻窟窿捞鱼的越来越多，那个老太太拦不住，就叹了口气。</p>

“哗啦”一声，冰层忽然翻了，冰上的人全体掉了下去。</p>

只有这个老太太看到，上一任灵骨童女下了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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