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玄武局就别想了。</p>

程星河当时没说话，但是两方互通消息，就持续下去了。</p>

再后来，马元秋自己也觉出来，我恐怕真的不是一条假龙这么简单，跟江辰开始起了冲突，惊动了江辰背后的人，水百羽获取了江辰背后人的好处，成为天阶，顶替了马元秋。</p>

本来程星河还以为，这件事情，随着马元秋的消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可水百羽竟然知道。</p>

他要求程星河继续给他提供消息。</p>

同时，他们唯恐程星河失去控制，留下了很多程星河跟他们交往密切的证据，就是为了避免程星河挣脱出他们的控制。</p>

很多我们遇上的危险，其实，程星河都知道。</p>

水百羽也倒霉了之后，江辰也知道了这件事情。</p>

程星河对他们来说，是个很好用的棋子。</p>

哑巴兰忍不住了：“那程狗，一直以来，对我们几分真心？”</p>

千眼玄武说道：“老夫只能看到表面，至于人心，就不是老夫的业务范围了。”</p>

这话说的够与时俱进的，简直跟网上冲浪一样，足不出棺，遍知天下。</p>

很多事情，也就有解释了。</p>

我盯着程星河的睡脸，忽然觉得，他睡着了之后，竟然是意外的平静祥和。</p>

像是终于从沉重的心事之中解脱出来了。</p>

千眼玄武添了一句：“这小子——吃了很多苦。”</p>

是啊，从小就挣扎在死亡线上，没得到过一份真心，这样的人能有真心，会多难？</p>

而且，他爹是怎么死的？</p>

可能是因为厌胜门主。</p>

我也有可能，是厌胜门的后代，真要是这样，大家本来就是世仇。</p>

千眼玄武说得对，没谁能看透人心——有些话，我想听他亲口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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