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龙奶奶也一乐：“不愧是齐老流氓手底下的小流氓！”</p>

这会儿外头进来俩人，是玄家小黑无常和老黄：“玄家也是！”</p>

老黄也露了头：“哎，我来晚了——没赶上送送老流氓一程，那就，给小流氓接风！”</p>

“你们来这么晚，是知道这里闹乱子，避乱呢吧？”</p>

又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出了，一个劲儿摇头：“老流氓不靠谱，你们这几个狐朋狗友，也不靠谱。”</p>

说着，把一个东西丢给了程星河：“还给你。”</p>

涅槃圈。</p>

程星河接住，众人的眼睛都直了。</p>

“这东西，可是老流氓给你留下的，”池老怪物说道：“谁再敢打这个东西的主意——我池老怪物第一个找他算账！”</p>

这谁敢啊！</p>

十二天阶几乎都认了程星河，齐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是没话说了——他们哪儿想得到程星河竟然这么大来头，已经不敢不服。</p>

其他宾客就更别提了：“齐家后继有人，老头子走也放心了。”</p>

程星河道了个谢，转过脸，就去擦拭遗像，遗像上，齐老爷子还像是在盯着程星河，眼睛明亮又温和。</p>

葬礼没有白办，大家那一身的孝服，也没有白穿。</p>

葬礼继续敲锣打鼓风风光光的办了下去。</p>

我却走到了灵堂后面，盯着一个人。</p>

那人似乎一直在旁观，一见我来了，倒是也不意外：“怎么？”</p>

我盯着他：“之前的事情，是不是，跟你也脱不开关系？”</p>

齐雁和。</p>

他盯着我：“你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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