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1章</p>

肩膀是一阵剧痛，他手法又快又辣，可我没避让，直接把肩膀撞了过去，“咔”的一声，就听见面前一声骨头响，</p>

汪疯子已经疼出了满头的汗。</p>

可他自然不会这么放弃，一脚趁着空门，就撩了过来。</p>

我记得关于汪疯子的传说，他一脚能把铁尸蹬出一个窟窿，上次，也是这脚，直接把金毛踢了一个跟头。</p>

带起来的风，刮的皮肤都跟着疼。</p>

可我比他快。</p>

没等他脚抬起来，我已经一脚蹬在了他脚脖子上，他眉头一抬，几乎不可思议，另一脚往上一抢，对着我心口窝了过来，可我已经一头撞在了他脑门上。</p>

“咣......”</p>

一声巨响，下一秒，他的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往后倒了过去，刚想说话，我的右臂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新卡在了他喉咙上。</p>

“你回不去了。”</p>

他黑沉沉的眼睛猛然睁大，倒影出来我的影子。</p>

他眼里的我，冰冷锋锐，凶残暴戾。</p>

我以前，不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p>

是你们逼的。</p>

右手上用了劲儿，汪疯子本来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片血丝炸了出来。</p>

“李北斗！”</p>

后面一个喊声响了起来：“你松手！”</p>

这是谁？</p>

“杀了他，你的功德会折损许多，不值得！”一个声音像是在努力保持冷静，可还是禁不住发颤：“你看我，你看我一眼——这不是你，你回来！”</p>

到最后，那个声音，几乎带了哭腔。</p>

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我，抱的死紧。</p>

很淡很淡的花香。</p>

杜蘅芷？</p>

一股子沉重的感觉在心里炸开。</p>

是啊，他是天阶，杀了他，当然会损功德——等于杜绝了他以后再去救更多人的可能，甚至，他会给三界挥发更大的作用。</p>

可我的血，已经跟着右臂，一起沸起来了。</p>

“他动了我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