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你把们打开!世子爷是我的客人,你不能抢我的客人1
是怜月!
谢勋皱眉看向苍白昏迷的霁月,她脖子上全是黑血,见人是不行的,谢勋也不会将中毒的霁月留在这里。
他随手抓过挂在屏风上的斗篷,将霁月整个人裹住,然后公主抱在怀中,嘭地踹开房门。
怜月美目瞪圆,似乎被吓着般,眼眶有泪光在闪动,“世子爷,您这是,干什么?”
谢勋将霁月的头往胸膛上压了压,“本世子突然想听霁月弹琵琶了。要带她出去1
说完,抱着霁月就走。
怜月在后面追,甚至拉住谢勋的胳膊,“世子爷,要听琵琶,在楼里就可以,没必要带出去啊~”
“不仅仅是本世子,还有纨绔帮的兄弟也要听。”谢勋对怜月微微一笑,挣脱胳膊,“等下次,爷再来看你。”
说完,喊了一声九碗。
九碗立即冲上去,拦住怜月,同时丢给闻讯赶来想要阻拦谢勋的鸨娘一袋银子,“这是我们世子爷给霁月姑娘的包银。”同时把鸨娘也拦在楼梯口。
怜月和鸨娘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勋把霁月抱走。
谢勋一上马车,就吩咐侍卫,一个去叫楚珏,一个去府里请大夫。霁月的身份,不能带回府里,只能在外面解决。
流云楼里。
鸨娘看着谢勋离去的背影,轻声低语,“谢世子这一去,只怕从此对姑娘的恩宠不再。姑娘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怜月眼微阖,嘴角轻扯两下,“嬷嬷说的对……”
谢勋把霁月带去了他的私宅,与以往一样,前面楚珏等纨绔帮的人喝酒玩乐做掩护,他则带着大夫在后院,救治中毒的霁月。
镇国公府的两个医道圣手,忙活儿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能将人弄醒,只堪堪保住性命而已。
“这位姑娘中的乃是西域奇毒,老夫也只在药典中看见过,配制解药,起码要月余,得一点点试。”
“西域奇毒?”谢勋在舌尖咀嚼着这四个字。
霁月暂时救不醒,已经是板上钉钉。谢勋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明显,霁月是因为发现了那个黑斗篷的身份,才被人下毒,想要杀人灭口。
那毒如此霸道,发作时间肯定很短,也就是说,霁月是在流云楼里被人下的毒。
“去,把流云楼今天所有接触过霁月的人都给本世子带过来1
谢勋令下,九碗立即带人折回流云楼。
想要知道今天都有谁接触过霁月很容易,只需问霁月的丫鬟即可。很快,九碗就抓了十来个人,有流云楼挂牌的姑娘,还有龟奴和丫鬟。
“一共十五人,都带来了,只差……”九碗小心地瞥一眼谢勋。
“还差谁?”谢勋透过窗户,看被九碗抓来的那十五个人,审视着那些人脸上的神情。
“还差怜月姑娘。她在晚饭时,曾和霁月姑娘发生争执,两人还差点儿打起来,后来被鸨娘拉开了。”九碗躬身禀报,“属下去时,鸨娘说,怜月姑娘在世子爷走后,突发急病,楼里的大夫治不了,鸨娘让人送怜月姑娘去回春堂找云大夫了。”
流云楼的姑娘都是犯人,自然不可能请动太医,病情紧急,去找京城最好的民间大夫看诊,也属正常,毕竟是花魁,又是谢世子包的女人……
“不对1谢勋低叫一声,“叫人,去回春堂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