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知道的,女人的第一次有多么痛苦,还要让她自己动,这不是在报复她,折磨她吗?
她后悔了,刚才就不该痴心妄想。将自己交给白彦,不正是自己的选择吗?
现在这样,只怕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公子,我们好歹相识一场...”
鹿染泪眼汪汪的看着白彦。
“是呢,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床上跳一支舞吧?我教鹿染姑娘跳钢管舞如何?”白彦笑着说道。
鹿染脸色大变,钢管舞...
对着那个舞蹈,这是增加难度了啊。
自己真是看错人了,他竟然如此的卑劣。
鹿染绝望了,今日是她一辈子的劫难。
在白彦的教导下,鹿染很快便掌控了钢管舞的精髓,床铺也随之摆动起来,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
隔壁房间中,一个女子正对着二人的房间正襟危坐,在她的身后,是几个彪形大汉,以及一脸赔笑的吴妈妈。
“下贱的胚子,还想要嫁入王府做正妃。”女子冷冷的说道。
“姑娘说的是,鹿染姑娘只适合在花楼,哪里配进王府呢?这白彦,可是个实打实的纨绔,睡过的女人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鹿染姑娘选了他,以后只怕是没好日子过。”吴妈妈赔笑着说道。
“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就让她一辈子留在北地吧。吴妈妈,人我就交给你了,想来她以后会为吴妈妈赚取不少钱呢。”女子终于露出笑容来。
房间内,鹿染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这钢管舞,着实累人,却也让她痴迷。
如此大胆豪放的舞蹈,还是她第一次见过。
只是她依然很忐忑,不知道白彦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等到她的体力耗尽,到时候没了反抗之力,再折磨她吗?
她偷偷的看着杨墨,她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累了?那就脱了衣服,上床躺着吧。”白彦淡淡说道。
“是,公子。”
自己果然猜中了。鹿染苦笑一声,顺从的脱掉外套,只留下一个红色的肚兜,在白彦的身边躺下,盯着白彦。
只见白彦从床上起来,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
鹿染瞳孔微缩,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有着特殊嗜好的男人,以及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姐妹们。
白彦一刀划过自己的手指,滚烫的鲜血落下,低落到床铺上,滴落到鹿染雪白的肌肤上。
许久,白彦才擦干净刀子,包扎伤口。
“花魁娘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白彦一个人的了。记住你说过的话,除了我之外,不允许再有别的男人。这处宅子,我便送给你了。找人清扫一番,就搬过去吧。”
白彦将房契丢给鹿染,穿上鞋子,踏步离去。
只留下鹿染一个人呆滞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咦?那个人是白彦吗?他怎么离开了?”
正准备睡觉的女子,看来走出房间的白彦,满面疑惑。
吴妈妈也很意外,这时间也太短了吧?十几分钟,还是几分钟?
她笑着说道:“白彦素来纨绔,他的身体早已经不行了。想来是花魁娘子太漂亮,让他把持不住。”
“但愿如此,不过,可不能出了差错,我可是要回去和王爷王妃交差的。吴妈妈,和我一起进去看看吧。”女子说道。
吴妈妈迟疑了一番,带着女子走入到房间中去查看。
“姑娘,辛苦了,第一次难免如此,以后就好了。不过这白少爷出手还是大方的,一套豪宅呢。”吴妈妈笑着安慰道。
汗流浃背的鹿染,脸上还挂着泪痕。凌乱的床铺,刺目的鲜血,以及房契,无不展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