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从未打过孩子。他只是想以这种方法让他这三儿子将前因后果说出来。
户部尚书可是要职,不能随便处置。
安以庆本来心里就火大,现在他爹还要对他家法伺候,他是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由地就这么红了眼,随即,愤怒的指着沈小公子,朝萧长翊嘶吼道:“明明是他的错,你为何要家法伺候我?!若是他不跟他那些同伴嚼舌根,说什么义母是不能下蛋的鸡,我会动手打他?1
闻言,拓跋瑶当即泪流满面,紧紧抱着安以庆,心情难受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孟竹青也极其难受。
安静和萧长翊也不好受。
沈小公子更加瑟瑟发抖,一副害怕至极的样子。
沈尚书大骇,急急又磕头道:“三王子殿下慎言,小儿是未能及时行礼殿下才打小儿的,根本不是小儿说了郡主什么。”
萧长翊眼如寒冰利剑,声音更冷:“慎言?堂堂三王子还能污蔑他不成?”
沈尚书瞬间被吓的一句话不敢再说了。就怕人头落地。
安以庆又愤怒的大声道:“明明就是他说的!他乱嚼舌根!我制止他,不许他说,他还说什么是听他爹娘亲口所说、是真的、为何不能说?然后我才打他的!邈邈方才就跟我一起的,他也听到了,我没有撒谎,你们可以去问邈邈!就是他跟人在乱嚼舌根1
邈邈是李无玉和王有宝的大儿子王浩邈,六岁。
沈尚书脸都白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原本还真以为是他家儿子未能及时给安以庆行礼。而现在,竟然还有他和他夫人的事……
“岂有此理,”萧长翊震怒,“堂堂一个郡主,竟然被你们私下这么议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