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背上的脚犹如一根钉一样,死死将他钉在地上,让他根本再也没法爬起来。
右手还仍被踩着,他想抽回来,却抽不回来。
肩背和右手上传来的痛,让他直抽冷气,哪怕左手能动弹,却无济于事。
安静施施然走到虬髯壮汉另一边,然后,慢条斯理的抬脚,采在虬髯壮汉的左手上。
虬髯壮汉没有任何防备,又被重踩,当即痛的惨叫一声。
围观的人听着,犹如那脚踩在自己手上一样,也感觉有些疼。
安静无视周遭的人,脚继续踩在虬髯壮汉的左手上,然后,她缓缓蹲下,笑道:“叫奶奶。”
虬髯壮汉知道自己是碰到了硬茬,怕受更多的罪,哪有不叫的,立刻连连叫道:“奶奶、奶奶、奶奶,求奶奶放过孙儿我吧1
“叫他爷爷。”安静下巴指了指,示意虬髯壮汉看向萧长翊。
虬髯壮汉立刻转过脸,朝一脚踩着他的右手、一脚踩着他的肩背、并稳如泰山的萧长翊连声喊道:“爷爷、爷爷,方才是孙儿的错,没瞧出是爷爷你,求爷爷大发慈悲,放了孙儿我1
安静满意了,这才直起身,气定神闲,踩着虬髯壮汉的左手的脚碾了碾,碾的虬髯壮汉痛的又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