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翊:“他其实是个话痨。”
太子竟然是个话痨……
安静:“……”
萧长翊又道:“我在宫中的时候,没少被他烦。”
安静:“……”
萧长翊继续道:“他是太子,是储君,要稳重,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这一天性。”
安静又默了默,才接话道:“所以,他就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了?”这自我放飞的……
“嗯。”
安静立刻同情的看着她家相公:“相公,你的耳朵受苦了1
萧长翊:“……”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静突地失笑道:“难怪他每次写给你的信比义父写给你的厚那么多。”
也难怪他竟然宁愿给钱,也不愿意少写几次信给他家相公。
是话痨啊,天性一直被压制着,既然有一个可以让他放心暴露这一天性的人,他当然会一直跟这个人唠叨个没玩没了。
萧长翊不说话,只是走到床边铺被子,打算睡觉。反正那家伙明日就要走了!
安静却走到萧长翊身后,抱住了萧长翊的腰,阴阳怪气道:“原来义父给你赐过很多次婚埃”
萧长翊立刻转过身,解释:“我从未答应,都是他一头热,你莫要乱想。”
安静瞬间笑了:“我逗你的,你之前都跟我说过了,遇到我之前,你没打算娶妻生子的,这话我还记得。”
萧长翊当即安了心。
“不过,”安静突地笑的够呛,“你将人家心爱的御花园都种上菜了,你真的就这么喜欢种田吗?”
萧长翊道:“也不是喜欢种田,就是觉得种田简单、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