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自然邀请了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可是证明他们两家在帝都人际关系好不好的时候了,自然是搞了盛大排面,隆重不已。</p>
南绪言肯定在邀请之列,烫金的喜帖前段时间就已经送到了他手上,他一向不屑去参加这种喜宴,可毕竟主人公之一是秦豆蔻,他可要去看看。</p>
会场布置得极其隆重繁盛,可以看出两家都是斥巨资来筹办这次婚礼,到场的宾客无一不夸赞这喜宴的隆重。</p>
司仪也是红光满面,到了新娘出场的高光时刻,所有聚光灯都聚在一起,秦朝阳持着身着洁白婚纱的秦豆蔻的手缓缓走过来。</p>
帝都对婚礼礼节倒不是很在意,秦朝阳牵着秦豆蔻的手缓缓走到冯嘉定面前,把她的手交给了冯嘉定。</p>
聚光灯打在两人身上,台下宾客怔住了,但良好的家庭教育让他们并没有发出什么不得体的声音,愣了一下就回过神来。</p>
“你现在可是帝都最最有名最最出彩的新娘了,顶着一身伤就来跟我结婚,也是心大。”</p>
冯嘉定的声音刚好让她听见,她极力忍住愤怒,嘴角还是得体的微笑,只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p>
“跟一个不学无术的男人结婚,有什么可高兴的,值得我盛妆打扮吗?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磕碜样!”</p>
“那正好,破鞋也配不上那么圣洁的婚纱,还是带点伤疤好,免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p>
两人的斗狠耳语在旁人看来就是小夫妻的恩爱举动,秦朝阳看着也是倍感欣慰,冯家小子对自己女儿好就行了,也不枉自己内疚了那么久。</p>
“你瞧,这对新人还真是感情好呢,婚礼上还要你侬我侬的,真是羡煞旁人呀。”</p>
“谁说不是呢,这秦家千金可是有福气了。”</p>
在宾客后方坐着的穆于清笑意深深,但愿你们的话能如愿,可惜,并不会成真。</p>
两人在司仪念了誓词后都是皮笑肉不笑地说了那句神圣的话:“我愿意。”</p>
两人要交换戒指的时候南绪言才姗姗来迟,从容踏进会场的他无疑成了会场中最闪耀的人。</p>
秦豆蔻看到他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像走在她的心尖上,她幻想着南绪言冲上前来拉着她就跑,去过属于他们俩的日子。</p>
只不过,这是痴人说梦。</p>
南绪言都没正眼瞧她,随便找了个偏角落的地方坐了下去,秦豆蔻咬唇,他不是来带她走的。</p>
冯嘉定把她细微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捏着戒指讥笑道:“是不是很希望南绪言带你走?可惜啊,人家都郑重发布声明了,别再抱有不该有的幻想了。”</p>
“关你什么事!”</p>
“我还懒得管你呢,戴戒指。”</p>
不情不愿被一枚新的戒指束缚住一生,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戒指。</p>
礼成,秦豆蔻和冯嘉定就是夫妻了。</p>
婚宴么,当然是照常进行,秦豆蔻换了一身轻便一些的纱裙过来敬酒,冯嘉定则是去招呼自己家的亲戚去了,没那闲暇功夫去陪秦豆蔻敬酒。</p>
秦豆蔻脸上难堪心里憋屈,但也不能表现出来,笑容满面地敬着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p>
好不容易敬完了酒,秦豆蔻跑到外间去透气,她实在是透不过气来,这婚礼哪有半点喜悦可言。</p>
外间同样布置得相当精美,只不过大多数人都在里间喝酒打趣,想来也没几个人能注意到她跑出来了。</p>
摸了摸身上烫伤的伤痕,秦豆蔻没来由的一阵恨意,她直觉这事跟穆于清脱不了干系,但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p>
穆于清身着高雅晚礼服站在外间,看到秦豆蔻过来了,莞尔一笑对她连番恭喜。</p>
“恭喜豆蔻妹妹觅得良人,今晚还真是风采无限呢,妹妹妹夫的小互动可真是羡煞旁人。”</p>
秦豆蔻冷脸看着一身高贵站在那处的穆于清,除了面色稍显苍白,别的倒是也没什么。</p>
难道那蛇没咬她?</p>
“你来干什么?!”</p>
“显而易见,我这个做姐姐肯定是要来参加最最亲爱的妹妹的婚礼了,不过贺礼因为有人要害我所以没来得及准备,回头我让人把那幅送子观音图送给你,也算全了我们的姐妹之情,妹妹就不用跟我客气了,到时候直接收下就行。”</p>
要不是因为在婚礼上,秦豆蔻肯定一个花瓶砸过去,穆于清这张嘴就没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字字句句都在扎自己的心。</p>
“穆于清,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吗?!”</p>
“妹妹怎么可以这么误会我,我这是来还妹妹东西的,那条花蛇应该是妹妹的宠物吧,还怪可爱的,就是不知道咬人一口会不会一命呜呼。我可是很怕蛇的,妹妹的宠物我可不敢私自扣留,这就还给你吧。”</p>
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方形礼盒递给她,笑容里满是不怀好意。</p>
秦豆蔻心虚又恐惧,看着眼前粉嫩嫩的方盒不由渗得慌,总觉得那条花蛇会从盒子里突然探出头来狠咬自己一口。</p>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p>
狡辩?不认账?</p>
“妹妹不记得没关系,在这大好日子做姐姐的就帮你回温一下你养宠物的大好乐趣,妹妹觉得如何?嗯,我觉得这良辰美景,妹妹肯定是愿意的,对吗?”</p>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今天可是大日子,你别捣乱啊,不然我叫人了!”</p>
她这样子在穆于清眼里就是心虚后怕了,穆于举着那个盒子向她走近,笑得魅惑又无邪。</p>
“你这么紧张,在怕什么?是不是在纳闷我怎么没被蛇咬?”</p>
“穆于清!你到底想干什么?!”</p>
“不干什么,就是把你送过来的东西还给你,以达到你预期的结果,比如中毒而亡,再加上生理机能下降,不用多久就一命呜呼。”</p>
穆于清作势揭开盒盖,秦豆蔻恐惧因子悉数往外冒,盒子刚开了一条缝,她好似看到了那条花蛇在“嘶嘶”的吐着信子。</p>
她抱住头大叫:“啊!!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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