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说吧!余家大嫂,以前确实是我错得离谱!无论今天你们余家人肯不肯原谅我邹路生,今天我邹某人都要把话说清楚。”</p>
“去年上年,我之所以来那么做,也只是因为我家也给逼迫得没有办法了。我就一个儿子,去年都二十有二了,才好不容易有个女子愿意嫁给我儿子。”</p>
“但那家更比我家穷,一年四季都难得喝饱浆糊,所以他们家希望我家能够借粮一石给他们。”</p>
“说是借,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明白,这其实就是要的就是聘礼。”</p>
“余家嫂子啊,我家你没去过,可能有所不知。但别说一石粮值二两白银,我家平时能够填饱肚皮就是不错了,却又那有那些富余的啊!”</p>
“当时想着你家三个儿子正当壮年,应该富裕可以接济一下的,那知道我太冲了,就做出来那等事情……”</p>
“但说话容易,覆水难收啊!”但说到这里,接着邹路生又是腰杆一挺说道:“回去之后,她们娘俩知道我做的哈事,一个把我臭骂,一个就知道天天哭啼。”</p>
余母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听着。</p>
“我终究还是抹不过面子不肯前来认错,但这丫头也是执拗得很,即使后来来了好几个媒婆,说的家世不错的亲事也愿意拿粮钱做聘礼,但她又有孝心又不敢对我心生怨恨,只把苦憋自己心里,寻死觅活不肯就范。”</p>
余母听到这里,微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隐忍不发。</p>
而寝房里偷听谈话的余老二,听到这里却是惊得差点跌下床来。</p>
“原来是这样的啊!好一个心地善良明白事理的女子!但我而今却成了这样……还可能吗?”于是,余老二心底在这样问着自己。</p>
又听邹路生在继续:“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你们余家的变故。本来这时候我再厚颜无耻来你们家就不厚道了,但她娘实在见不得女儿的痛苦,于是就要我强拉了她来说清楚。无论你们余家如何选择,以隧了她的愿!”</p>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是把决定权交给余家了。</p>
想着和老二之前的谈话,余母觉得虽然邹路生有错在先,但都快两年过去了,这丫头还在坚持着,无论怎么说也绝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儿,这就是仁。</p>
再看她一介女流,居然为了父亲的过错,抛下一切颜面随父前来,无论怎么说,其孝心可嘉!即使不敢说她温柔,但至少是能够体贴他人。</p>
既然“仁孝”二者皆备,想来这丫头也一定善良,加之体贴,明事理,即使不是温柔型人儿,却也绝对不会是泼辣蛮横之辈,可以说是应该符合了老二的要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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