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耀懒懒地撇个嘴:「他们没机器。」
要让吴院长那个抠门王拿出钱来,十分不容易的。
今晚说真的,若不是有那个大金主兜底医药费,这机器恐怕需要继续先闲置在实验室里头。
申友焕就此回忆起办公室里的一个细节。
谢师妹不止在做数据分析,而且一边在记账了。每个愿意捐款的大善人,医生均要万分珍惜。这是谢婉莹的想法。毕竟愿意拿巨款去资助医学事业的人是少数派。医学事业出名的难产出经济效益,做慈善
是纯慈善。
固然她不知捐款人是谁,但病人的每笔医疗支出她给记着了,并且在旁做医学注明。
她心头有种感觉,相信这个愿意在此刻出钱的慈善人可能是懂医学的喜欢医学的。这样的话,对方应该比普通人会更想详细了解每笔支出的具体医学应用。谢婉莹打算到时候把这些账目交给捐款的慈善人审阅,让对方能了解到自己的钱是花到实实在在处,没有一分钱的浪费。只有如此这般,对方会觉得自己捐
款的心血没有白费,下次会更愿意捐钱给医学。
做慈善,最怕被欺骗。
自己捐的钱究竟有没有用到需要的人身上,是每个捐款人捐款的痛处。
放眼医学圈内,没几个医生愿意干这样亲自详细记账的活儿,情愿置身事外怕踏入浑水。谁让钱的事儿,总是难以说清的。
敢于担当的医生,首先自我的技术底气没得说,不怕任何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