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同学跟随着说出自己的三维观察观点:“断裂面比我们预计的大,烧完是需要点时间来等创面愈合,在这个情况下想另找块地方来缝比较难。”
意思她这个三维观察家一遍遍脑子过滤后发现,整片草原几乎给烧完了,想找到片没波及到的土地再种上粮食难啊。
两个天才把困难的事实全摆出来了,没有他们天才的潘同学只好思来想去顺着他们的思路摸一摸,看能不能摸到点石头,喃道:“这样说,是需要植皮吗?”
整片草原烧光了,只能植皮了。从其它地方整块挪一块健康草皮过来再种粮食。
果然是很思维活跃的医学生,不会被临床医生的既有模式束缚住,异想天开下是可以的。
“这种移植我没有听过,只听过心脏移植。”主刀段同学实话实话道。
再说压根儿没必要移植。现在主要是这个创面难以动手,等创面长好了再拉出来缝是可以的。问题等创面长好需要二次手术。而且瓣膜开合的问题需要解决,等于说如果缝不上只能是换瓣了。医生纠结的地方在于换不换人工瓣膜。
总结一句,时间不等人。
“等等。”谢同学突然想到什么,低喊一声,转头问向潘同学,“你刚才说移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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