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事儿,盘货和查账明显是来不及了。
郁时维老爷子也不勉强,直接带着郁竹转了个弯儿,买了两斤油酥小黄鱼儿,去找李老爷子喝酒去了。
两个老头喝酒吃鱼儿,郁竹小朋友勉为其难的拿着小鱼儿磕了一碗饭,抽出下午没有看完的那版的资治通鉴,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了起来。
郁闷的郁时维老爷子,喝酒的间隙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墙根乖巧看着资治通鉴的小姑娘,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郁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眼看着小姑娘手里的书快要看完了,郁时维老爷子干脆的把酒杯里剩下那些个酒一口给闷了。
“时间也不早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们爷俩就不影响你了!
早点休息!
明天再来看你啊1
那怕处了大半辈子,对郁时维的人品有着很深的认识,可当郁时维真过河拆桥的时候,老李头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德行1
郁时维老爷子只当自己没听见,带着看完书的小姑娘,溜达着回家去了。
从那天开始,郁斯年女士回到安居小区的时间大大的缩短了,而郁时维老爷子却开始养成了去哪儿都带上郁竹小朋友的习惯。
但凡放学之后,郁竹小朋友在的地方,三米之内,一定能找到郁时维老爷子的身影。
爷孙俩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一个学画,一个看书;一个看书、做作业,一个写自己的论文,批改别人的论文……
偶尔,郁时维老爷子忙不过来,也会把郁竹小朋友带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泡一杯茶,抽一本书,小姑娘也能自得其乐。
爷孙俩就这么长期共处一室,自己做着自己的事儿,也意外的和谐。
她们都绝口不提郁斯年女士,由着她慢慢走出她们的世界,走向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