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难得的坦诚,让郁竹小朋友松了一口气。
等到听清了郁斯年女士说的是什么,郁竹小朋友又觉得自己这口气,松早了。
“你不是才刚刚弄完省城的项目吗?
怎么又要去京城出差一个多月?
你一个单身女性,长期出差在外,不方便啊!
你们公司没人了吗?”
郁斯年看着闺女激动的样子,又是欣慰,又是好笑。
“公司一共八个估价师,一半都是挂名的。
现如今,唐老师在魔都做项目,穆老师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就剩下我和李老板。
我要是不去,就该李老板去。
我就该留下来做李老板的工作了。
管理也就算了,喝酒应酬什么的,我实在是搞不定啊1
郁时维老爷子擦着手,皱了皱眉头走了出来,“我正指导学生写论文呢!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啊1
郁斯年就笑了。
“你们至于吗?
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
面对郁时维老爷子和郁竹似笑非笑的眼神,郁斯年女士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郁竹正色道:“要不,给我请两个月的假?”
郁斯年女士一听这,急了眼。
“学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习,怎么能动不动就请假,还一请就是两个月?
我不同意。”
郁时维老爷子夹在自家难得硬气的亲闺女和固执己见的亲外孙女之间,那叫一个顿时左右为难,一个头两个大。
郁斯年看着郁时维老爷子为难那样,心里就是一咯噔。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