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的双手被步裴云控制着,动不了。
步裴云低下头,痴迷的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卿禾因为喝了那加了料的酒,浑身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
只能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反抗这对方。
“步裴云!你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1
她一边躲避着男人的吻,一边呕吼出声。
卿禾从未这般难堪过,她一个堂堂女子,竟然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这对女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休想让她雌伏于他的身下!
可是,男人却不顾一切的撕扯这她的喜服,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妻主这身喜服是本宫亲自为你穿上的,自然也要本宫亲自拖脱下来……”
卿禾羞愤难当,愤怒至极。
“步裴云,你简直恬不知耻!竟然给我下药!你的男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可步裴云却不怒反笑。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磁性。
在她的耳畔呵气如兰,窃窃私语道:“妻主,你说错了,我没有给你下药……”
卿禾明显是不信的,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明显有些拒绝不了眼前的这个疯子。
她怎么可能没被下药?
她被下的估计只是一些虎狼之药。
可男人却十分愉悦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字一句的告诉卿禾。
“妻主,我没给你下药,我只是给你下蛊了。”
“你休想离开我,你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