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和二十的入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过这些人并不像二十想象的那样过来搭讪,这倒让他松了口气。
“放松些,这里没有人会吃了你。”谷雨揉了揉脖子,“脖子酸。”
“我给主人揉揉。”二十十分乖巧地给她按摩起来。
谷雨惬意地靠在二十胸口,虽然现场有些许嘈杂,但这也是她难得的享受。
游船缓缓开到湖中央,远处炸开了一场烟花,映得这平静安宁的湖面如白昼般闪亮。
“主人,那就是你以前提到过的烟花吗?”二十问。
“嗯,挺不错的烟花。”
“能得姑娘这般赞赏,是这烟花的荣幸。”一白衣公子缓缓道。
谷雨老早就看见他走向这边了,看他的手,那烟花倒像是他的杰作。
谷雨按住二十给她捏肩的手:“公子谬赞了,这游船上可不缺这烟花的伯乐。”
二十默默借着谷雨挡住白衣公子,习惯性低头看自己衣角。
也不怪他抬不起头,从小养成的习惯他一时也难改过来,只是这种习惯让他与谷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姑娘这话可见外了,说起来,我还曾与姑娘在端州同游呢。”
这句话倒是让谷雨记起他来了。
那时候在端州,谷雨连夜端了在端州的神蛇会成员,但是身后一直跟着一条尾巴,什么也不做,就是跟着自己,偶尔出手扫清几个来捣乱的家伙,没有帮到自己什么,也不至于一无是处。
谷雨一直放任他的存在,也在观察他的意图,不过直到自己离开端州,他也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于是这白衣公子就被谷雨当成了某种行为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