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太阳，阴沉沉的，很是森冷。</p>

“乔爷。”叶佳期喊了他一声。</p>

她的双手局促不安地绞动着，她想问一个问题，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p>

“嗯？”他转头，看向她。</p>

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白皙的脸上，半是深沉半是平静。</p>

“没什么。”叶佳期将话又吞了进去。</p>

他说过，不许她提方雅的。</p>

“想问什么就问。”乔斯年淡淡道。</p>

“那个……之前孟沉跟我说过一件事……就是、就是他说你不喜欢方雅，和方雅订婚是为了我，是吗？”叶佳期犹犹豫豫。</p>

“你想听‘是’还是‘不是’？嗯？”乔斯年饶有趣味地看向她。</p>

“我、不知道。”</p>

叶佳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p>

“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p>

“明明是我先问的！”叶佳期不服气，瞪了他。</p>

她先问的问题，难道不是他先回答吗？</p>

“嗯，你先问的，怎么了？”乔斯年挑眉。</p>

“你……”</p>

这人，还是这般无耻。</p>

无耻得让她毫无反驳之力。</p>

无耻得可以一本正经、淡定自若！</p>

叶佳期脾气倔，他无耻，她也不问了。</p>

知不知道答案，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p>

在乔斯年的心中，她和方雅是一样的，都不是他爱着的那个人。</p>

小帆帆的妈妈才是。</p>

男人痴情起来，一辈子也只爱一个女人。</p>

其他人，不过是陪衬和浮光掠影。</p>

叶佳期闭了闭眼睛，冷哼一声，靠在窗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