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妮:“那你应该先跟我们通通气,你这样多危险。”
王灯明:“你信不过我们?”
“不,我相信你们,但我不能这么继续下去,我害怕你们都看见了,这个岛有多么的可怕,他们杀个人就像杀死一只鸡那样随便。”
“你难道不想知道白斯特丹号运毒桉的真相?”
艾丝普蕾索船长双手捂着脸嘤嘤嘤的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害怕,我害怕蓝火虫,我害怕路易士,我害怕岛上的所有人,他们会烧死我们的,他们还会想办法烧死我们的,他们会这样干的”
船长情绪失控,王灯明让森西和海伦妮把她扶回房间里休息,他一个人坐在木屋前的一块打石头上皱眉。
女船长的表现怎么会这样。
难道自己的推断都错了,娘希匹的错了,艾丝普蕾索和路易士不是什么同伙,她就是个受害者,是自己自作聪明想偏了。
啪嗒!
一块石头落在王灯明的脚边,石头拳头那么大。
王灯明抬头一看,是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扔出来的,他们的眼睛中充满着愤怒的烈火。
他站起来,两个孩子撒腿就跑,边跑还回头凶狠的瞪人。
他当然不会追,薛小左造的孽那必须要薛小左来偿还,只要能捉住薛小左,必然将他弄到岛民的面前任人处置。
看看手表,离和蝎子碰面的时间还剩四个小时。
越接近这个点,王灯明的内心就越不踏实。
森西还在研究那本书。
“亲爱的,你和蝎子约定的见面地点,具体时间,暗号,只有我和海伦妮知道,纵然路易士知道你和蝎子的计划,但详细的计划他不清楚,所以,我认为你没必要那么紧张。”
“别安慰我,亲爱的,你的强装镇定反而让我更紧张。”
森西将书本合上。
“我强装镇定?”
“难道不是吗?”
森西靠上来,软乎乎的。
“你自己说的,你是属猫的,不会那么容易死。”
“猫也只有九条命,我死了好多回了,也许这是第九次死亡了。”
森西捏捏王灯明的下巴肌肉,笑道:“还想金字塔吗?”
王灯明愣愣,笑道:“你想吗?”
“你想我就想。”
“我说的真不错,我们就是一对狗男女,要钱不要命,说吧,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玩我。”
王灯明瞪大眼睛。
“玩我。”
“你被吓傻了吧。”
森西重重的又捏王灯明的下巴肌肉,憋着气,咬牙切齿。
“你想怎么样?”
森西:“我要是长得不漂亮,你是不是早就把我送进监狱了?”
她突然这样问,王灯明被弄懵了。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的。”
“那就对了,如果我长得丑你会毫不犹豫的把我送进监狱,事情就不会变得那么不堪入目。同样的道理,你在阿拉斯古勐镇的时候,手上如果没有我给你的秘密u盘,如果你手上没有幕骷谷的藏宝图,默恩不会那样跟你玩,我觉得路易士迟迟没对你下手,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我和海伦妮,我认为有别的原因。”
“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
“说不清楚,所谓我是你护身诅咒经不起推敲。”
王灯明琢磨着,森西说的貌似有道理。
“有没有这种可能,路易士是个变态的家伙,就喜欢玩这种刺激游戏,他把他的对手玩的越惨他越高兴,默恩不就是这种人?”
“他和默恩不同,你是抢走了他的女人,他恨你,极度的憎恨,但一时间又对你无可奈何。”
“很遗憾,我想不到其中的原因,也许你错了,路易士就把我当成笼子里的鹦鹉玩耍,没别的。”
“好吧,等着看吧。”
王灯明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你笑什么。”
“你刚才说的不堪入目是什么意思。”
“fuck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