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一走,何六姑就对左御之说“你该不会以为这件事跟我有关吧?”
左御之掀起眼眸看向何六姑,说“我并未这样说。”
何六姑的唇畔浮现一丝淡淡的嘲讽,她说“你能保证心里没这样想?”
左御之“……”
他说“如果做事是靠人的揣测就能做好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些冤案错案以及大案了。”
何六姑蹙着眉头看向左御之,说“你总是这样,无论任何时候都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好像你所有一切都明白了,所有一切也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左御之表情一顿,说“你是这样看我的?”
何六姑心想,她也不想这样看啊,但是你是这样表现的呀。
左御之不再说话,转身准备出去时,何六姑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左御之眉峰一挑,眼睛定定的看着何六姑,像是在问为什么?
何六姑说“这批货对集团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丢了,你怎么看?”
左御之深深地看了眼何六姑。
管他什么都没说,可是所有一切都在他的眼神里了。
偏偏何六姑最受不了的就是左御之的这种眼神。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这让何六姑感到郁闷。
明明认识左御之那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学会在他面前的那种潇洒与淡定。
难怪父亲说,倘若左御之是她的对手的话,将会是她非常厉害的劲敌。
当时何老爷子给了他两个指示。
要么收为己用,要么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收为己用,她也不是没有收。
甚至她都做到了那种姿态,希望能换来左御之对她的爱护。
然而,等待她的却是失望。
她就实在想不通,论能力地位她一点都不逊色裴瑾言,偏偏左御之只看上了那个女人。
何六姑心里这么一比对,愈发的萧索与悲凉了。
她无法接受左御之的身边站着别的女人,正如她无法接受左御之不爱她一样。
父亲曾经告诉过她,当一个人不能被收买的话,那就只好请他退场了。
其实这个想法何六姑想了很久。
她舍不得左御之,正如她舍不得集团大小姐的身份一般。
可是,当现实的赤果果的真像照了进来时,就算她内心再怎么支离破碎,也还必须去接受。
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想要将集团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就必须用非常手段。
所以说,是左御之不解风情啊!
但凡他能够接受自己,他岂不是可以跟自己共享集团?
可惜了。
他就是这么的不上道。
既然如此,那就怨不得她!
思前想后,何六姑用一种幽怨的表情看着左御之。
她用一种苍凉的口吻说道“我怎么看你,你在乎吗?”
左御之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他并不在乎。
偏偏还说了一句“我怎么看你,重要吗?”
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