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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胡玄宴很早就认识常锦之,并且两个人还有过交集,这么一来刚刚他所说的那一番话便解释的通了,他误以为常锦之已经离世了,没想到现在还活着。
不过胡玄宴嘴中刚刚所提到,在水中感应到过常,锦之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常,锦之常锦容,这两个人名字这么相像,本体还都是蛇,该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
这常锦容也不在堂口,没办法直接问她,于是我就想胡玄宴问了一下。
胡玄宴愣了一下,“常锦容她有个当上方仙的大哥,挺出名的,但肯定不是常锦之,她哥修成上方仙的时候,常锦之岁数还小着呢,你今天这么一说我突然反应过来,她可能还有其他亲表兄弟,不然也太巧了点。”
看来胡玄宴虽然认识常锦之,但也不知道他和常锦容之间什么关系。
“对了,屋里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是谁呀?和常锦之是什么关系?”胡玄宴问。
“她叫何皎皎,好像是他的弟马吧,我也不清楚,我今天才认识她。”
胡玄宴这八卦的性格和“嘴巴大”的毛病,我很早就领会到了。
正如我刚刚所说,我和何皎皎今天才认识,和他们也不算熟,也不知道他们介不介意自己的关系被其他人知道,自然不能主动和胡玄宴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尤其是想到当初柳如风和我刚认识不久时,那些柳如风想让我知道以及不想让我知道的破烂事,几乎都是被胡玄宴抖露出来的,我便更加坚定了,不能告诉他常锦之管何皎皎叫媳妇儿这事。
胡玄宴看从我嘴中听不出什么,便不满的“嘁”了一声,和我重新回到屋子里。
听着我刚刚对胡玄宴的称呼,何皎皎也向他喊道,“七爷,你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吗?”
“你把他放这堂口受两天香火,然后我再给他开一副药,让他服下之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好,谢谢七爷!”
说完胡玄宴向我咧嘴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笑意有几分恶劣。
他指着堂口和我说,“你把参娃叫出来揪两根它的须子去给常锦之用水煮了补补灵气。”
“啊?煮参娃?”
“就揪两根须子,也不需要把它切块儿剁了,没什么事。”
听说胡玄宴这么说,我只好去堂口点燃三根黄香,然后叫着参娃的名字。
参娃出现的很快,随着我将他的名字说出口,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就出现在了桌子上面,他晃悠着两条小胖腿儿,对我咧着嘴笑。
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胡玄宴将一把匕首蓦然的横在了参娃和我的脸上。
然后他让我握着匕首去割参娃的人参须,参娃见到匕首后,顿时咧着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一脸尴尬的拿着刀,举在参娃的脸前“参娃,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你看旁边这位哥哥伤的很严重,他需要你的两根须子补一补身体……”
参娃就像听不懂我说的话一样,意味的盯着我手中的刀,哇哇哭,着胡玄宴在一旁憋不住笑了一声,他和我说道“他灵智没有开全,听不懂人话的你直接割就行。”
胡玄宴说得简单,这坏人又不是他来做,让我对着一个人模人样的,白胖娃娃下手,我怎么下得去手?
我一脸纠结的攥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