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查看阵法之时,张衍发现一个异常之处,一般而言阵法之内,多有禁制,而触阵之人在要么为设阵者,禁制则为其所用,绞杀所镇压的东西。
可方才他神识探索之中发现,并非如此,这阵不但会消磨镇压者的实力,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阵法在不断的汲取生命力。
旱魃虽说带来千里干旱,但是只要杀死旱魃,那么旱魃身躯便是最好的肥料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生机,这便是相生相克相互依存之理。
可是这只旱魃却是异常强大,或者说杀伤力过于强大了,这方圆百里的大地都已经开始裂成散沙了,就算旱魃死了也不大可能恢复成原样。
张衍怀疑不仅仅是这旱魃的威力,很有可能这阵法也在汲取这方圆百里的生命力,不然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只是沈屹知道吗,倘若他也不慎入阵恐怕也难逃一劫。如此阴狠的阵法,这背后之人也是费尽了心思。
仅仅只是一息之间,张衍的脑海之中便闪现了许多想法,只是这些猜测也只是猜测也已,无法证实。
张衍眼中暗光闪过,设阵不仅仅只是沈屹会,张衍也是如此。
张衍感到背后凉风拂过,寒意骤起。
来不及了!
旱魃那巨大的双手狠狠的压下,张衍只感觉一股狠狠的压迫感,躲不过了。
旱魃以为自己就要抓住那只逃窜的小老鼠之时,眼中的狂热赤裸裸的显现出来,张衍的背部被死死的压
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宫殿地板早已被旱魃破坏的四分五裂起来,张衍的被捕被压在一块突起的石板上,尖利的石板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张衍那廉价的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