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法则之力的洗礼，张衍的心神也是强壮了许多，对心神的引导操控也更为得心应手。

小衍继续道：“如今你的境界，所吸收的法则之力都仅仅只是碎片而已。”

“想要真正的参悟完整法则需要达到准圣级别才行。”小衍说道。

“碎片？”张衍问道，这样强大的力量仅仅只是碎片么，那完整的法则之力又该如何获得呢？

“准圣之下的修炼其实是对碎片的一种完善。法则不灭灵光，就是法则的一种细化呈现，也就是法则碎片。”似乎是看出了张衍心中的疑问，小衍解释道，“所以，你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提升自身的境界，并且不断收集法则碎片。”

“原来如此。”张衍点点头，神色坚定，“我会的。”努力修炼不仅仅是为了提升自身能力，能在这洪荒中有自保之力，更因为弱小却英勇的人族，他要保护人族，要打破人族处于弱势的局面。

张衍转过头，又深深看了一眼成了废墟的人族部落，双手作揖，重重一拜。踏着月色，迈步而去，神色决然，眉眼坚毅。

这次为了吸收法则的突然闭关持续了整整五十年，这还是在小衍的帮助下提升吸收领悟的速度之后的结果。若是让张衍自行领悟，至少百年。百年光阴对修仙者来说不过一瞬，只是张衍此行目的是为了去风灵山寻那冯氏兄弟。

之前在信中冯氏兄弟就说道再见之日不知是何时，张衍也不愿让其久等，手捻成决，缩地成寸，眨眼间便到了风灵山附近。

群山袅袅，灵气四溢。

人族部落居住的地方自然是没有玉清峰这样的仙境有仙气环绕，但这山中精怪多，猿啼鸟鸣，青山秀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张衍在山脚下中寻了一处灵气较充裕、清幽静谧的地方，然后拿出冯氏兄弟隋鑫附赠的陶色竹笛，打算知会冯氏兄弟一声，让他们来寻自己。竹笛放在嘴边，轻轻吹气，同时注入灵力，使这无声信号传递的更为迅速、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