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不冲上去都一样，张衍没抬抬手灭了他们所有人就很不错了。

这些人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不会做那种找死的事情。

最倒霉的除了那四个已经挂掉的战士，就是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金圣柱。

金圣柱用仅剩的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避免自己因身体过于虚弱一口气咽不上来直接嗝屁。

他此刻的模样可谓是无比惨烈，刚刚张衍凝聚的法力直接在他身上炸开，把他的衣服炸了个稀巴烂。

他气息奄奄地躺着，一只鞋子直接不见了踪影，另一只鞋子烂了一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完好的。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金圣柱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对正向他走过来的张衍说道。

此时金圣柱的双眼之中，最开始的狂妄傲气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这么多年了，他早就忘记了害怕是什么滋味。

但是刚刚这一点时间，他把这些年没感受过的害怕全部尝了一边。

那是由心而外的恐惧，以至于他现在只要看张衍一眼，都像是有一根冰凉刺骨的冰锥刺入了他的体内。

张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能直接穿透他的灵魂，带给他刺骨的寒意。

直到骨髓最深的地方……

张衍慢慢走到他面面前，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刚刚他本可以出手直接杀了金圣柱，不过他觉得这种人死了太可惜，活着对他的惩罚，比直接杀死他更大。

他的世界，或者说人族的世界，不允许有这种废物的存在。

如果有，那就把他变成真正的废物！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对人族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就行。”

说完，张衍冲一旁的王长道人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