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成竹于胸的态度,挑眉:“不如问问庄老板。”

话题给到庄知意。

正在吃饭的Omega也笑盈盈地探着身体转过头来,仍然是那副谦和温顺的模样:“我却之不恭。”

“不行!”陈含彻底慌了神,拉住身侧Omega的手腕,急着对庄知意解释,“不能去,你只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他俩在后排都贴一起了,还想拆散自己和庄知意,沈矜年的歹毒心思昭然若揭。

陈含生怕庄知意真的和沈矜年顾砚挤在一起,绞尽脑汁想了个醒花问题连忙缠住对方,追着询问解惑。

沈矜年将陈含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的喜欢明媚又热切,率真且坦诚。

但是,他们看不出庄知意的态度。

Omega面上温柔亲和,但是真心却藏在万丈深渊之中,即便跳动,也很难再令水面泛起涟漪。

沈矜年吃完午餐,趴在小桌板上百无聊赖:“还有多久能到?”

司机瞟了一眼身侧的导航:“路况正常的话,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沈矜年坐车坐的有些疲惫。

忍不住吐槽:“这么远。”

陈含立刻接话:“去了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远了,市里开放的营地绝对没有我找的漂亮,而且地广人稀玩起来也比市区里要畅快。”

司机开着车,叹了口气:“这里可是城乡交界带,又偏僻又荒凉还没有医院和便利店,你们过去得小心一点,别碰上什么坏人的。”

沈矜年突然看向顾砚。

陈含怕庄知意害怕,赶紧安抚他:“我先前和朋友去过两次,只住一晚上没什么的。”

—“我买了一些防狼喷雾和伸缩刀,不会有问题。”

顾砚对着沈矜年笑笑。

男人面上并无担心。

沈矜年这才松了口气。

车子里开了冷气,沈矜年披着小毯子听着陈含和司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他躺在温度适宜极赋安全感的小被子里昏昏欲睡。

没几分钟就彻底断了意识。

只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身着礼服走在结婚殿堂里和单膝跪地的男人交换戒指,沈矜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是谁。

他下意识地叫顾砚。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将戒指戴进了他的无名指,紧接着就要站起身子亲吻自己。

沈矜年等他站起来才估摸清楚新郎的身高,和顾砚一模一样,自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

可是男人的脸很模糊,他努力辨别了许久却观察不到丝毫。

就在对方的吻即将要落在自己唇瓣上时。

婚礼现场突然闯入外来之客。

又一个顾砚凭空出现,气喘吁吁地牵起他的手:“小宝,跟我走!”

婚礼现场的顾砚也拉起他的手腕:“你是我的新娘。”

两个顾砚争执不休。

直到两张看不清五官的脸同时放大到他跟前,同时恶声恶语地逼问他:“你跟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