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民倒也是有耐心,开口道,“因为这山也分公母,其实这两座山都叫南浦山,只是因为我们如今脚下站着的这座南浦山矮了些,加上有人住着,再者这山里植被丰富,也没有什么野兽,气候和和善,在这山里从未有人出事过,老一辈的人说,我们这南浦村的村民就像这山的孩子,喝着这山中的湖水,吃着这山中的野味植被,被这山养育了千年,所以这座山被人叫母亲山。“
“这么说,那旁边的南浦山不就是父亲了?”虞潼开口,笑道,“这比喻还真是贴切,我以前在网上看过这南浦山的信息,说它神秘,凶险,很多进山的人基本都有去无回,之前还有国家队进去,结果后来发现都死在了山里,传得可让人害怕了,有人说进了这山里,就可以直接宣布死亡了,根本无生还的可能性。”
那村民点头,道,“南浦山山体高耸,加上一山四季色,而且山太大,山中生活着很多凶兽不说,还因为山中地势复杂,植被奇特,自然瘴气也中,进了这山,稍有不慎,就基本无法出来了。”
“哦……这……啊!”虞潼刚点了点头,突然被一盆冷水泼了过来,躲避不急,她被泼了个正着,所有人都愣住,没反应过来。
朝着泼水的人看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她怒目瞪着我们。
“阿婆,你……啊!”村民刚想说话,就突然被那阿婆手中举起的水管滋了过来,一连着站在他旁边的我们也都被滋了满身的水。
“畜生玩意,这老祖宗的地方,也要拿出来贱卖,遭人践踏。”老人一边拿着水管滋水,一遍口中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