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抽了口气,我扯了抹笑,转移话题道,“晚上请你吃饭吧,今天带你折腾了一天,还让你破费了,所谓晚上我请客。”
他收敛冷冽的气息,微微点头,倒是难得露出几分傲娇之气道,“也应该你请我。”
我浅笑,和方一寸说了地址,直接去了餐厅。
易琛同岩韫一样,话都少得可怜,吃饭时间,他几乎不说话,很多时候,他都是安静的呆着。
我骨子里也并非话痨,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易琛和方一寸先送我回了宋家后,两人才离开。
两天周末就这么过完了。
下车后,我一路走一路小逛着往院子里走,没下雪了,地上原本堆积的雪融化了大半,不少都开始结冰了,要是踩到没铲过雪的路面,不小心还会滑一跤,大约是今天做的事,让我心里有些舒适,所以我玩兴大发,反骨作祟,硬是朝着会滑倒的地方踩去。
这大约是每个人骨子里的逆反心里,知道会滑,但还是心里痒痒,想要亲自印证以下,看看究竟会不会真的就滑倒了。
“宋玉恩。”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时,我正踩到结冰的斜坡上,原本注意力都在这的,突然被打断,我愣了一下,本能的寻声看去。
刚瞧见一抹颀长的身影,脚下如愿以偿的感到一滑,重心一便,我整个人就毫无悬念的坐了下去。
屁股重重的的落地。
“嘶……。”尾椎骨传来的疼,属实让我深深抽了口冷气。
还不待我继续感受这份疼痛,我便被人一把揽腰扶起,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不用看,我也知来人是岩韫。
“宋玉恩,你这眼睛是用来喘气的?不知道这地滑,还故意从这走,脑子里浆糊?”头顶传来男人没好气的声音,愤怒又带着心疼。
我抿了抿唇,将眼里因为疼痛生出的眼泪憋回,仰头蹙眉看他,心情不爽道,“疼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这么凶干嘛?”
我这眼睛和脑子得罪他了?这么骂人。
将我扶到平稳处,他冷哼了一声,开口道,“还能走吗?”
我没回,忍着疼站稳了身子,抿唇看他,“你找我有事?”
回归正题,他脸色微微一僵,薄唇微拧,声音低沉内敛,“易琛送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