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直接一脚揣在了女人的胸前,那女人原本就瘦,被他一踹就直接朝后栽倒了下去,摔得狼狈不堪。
被打了,那女人半点反应没有,而是继续爬了起来,哀求那男人,“汪哥,求求你,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吸一口了,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一口,你给我一口,我保证马上就滚,不碍你的事。”
说着又朝着那男人爬了过去。
那男人看她这样,恶心的从怀里抽出一把刀,指着她阴森森道,“不打算走是吧?”
女人见此,吓得不敢靠近了,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就走了。
看这情况,我也没打算多留,准备找出口离开,只是刚想收回目光,冷不丁瞥见那男人手中刀炳上的蛇纹,我大脑嗡的一声,一些熟悉的记忆突然在我脑海里翻涌而来。
那刀我认识,五年前在曼城宾馆里,那个男人就是用这把刀抵在我的脖颈上,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叫,他就划断我的静脉,让我流血而死。
那刀柄上的蛇纹死死的刻在我脑海里,我死都不会忘。
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我看着那个擦皮鞋的男人将刀收了起来,四处张望了一圈后,提起擦皮鞋的工具起身朝着他右侧的巷口走去。
那张脸,我看清了,那张黝黑轮廓不明显的脸,是他!
汪路。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就是这个男人将我推进了地狱,让我差点死在边境,永远没办法回来。
我找了他五年,整整五年,做梦都想找到他,我要他将当年的事,一字一句的和所有人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要他亲口告诉我父亲,我从来没有任性过。
五年了,老天爷竟然让我在这里看见了他,这一次,我死都不会让他逃走了。
想到这里,我抬腿跟了上去,只是刚走几步,就被人一把扯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我以为自己被盯上,吓得差点尖叫,仰头才看清是岩韫,见是他,我顾不得多说,推开他就要继续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