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许大茂又跟着院里围观邻居鞠了个躬表示歉意。
这事,许大茂感觉憋屈,而闫埠贵感觉更憋屈。
许大茂感觉憋屈的原因,自然是他不想跟院内这帮货服软,可为了娄小娥,为了娄小娥肚里的孩子,还真的要服这个軟。
而闫埠贵感觉憋屈的原因在于,他就想着能不能算计占点便宜。却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把事情拔到吃花生米的地步了。
闫埠贵也清楚许大茂的意思,就是服软呗!以后不招惹许家,不招惹娄小娥。
这种事肯定是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闫埠贵这时特别怀念易中海在一大爷位置上的时候了,要这时易中海还是一大爷,肯定会劝许大茂以和为贵,会劝许大茂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
而不是像刘海中一样,现在恨不得跟许大茂站在一起,来针对他闫埠贵。
闫埠贵苦着个脸,见大家这时都看着他。也只能低声下气的跟许大茂赔礼道歉。
不外乎就是这事是他没想周全,没想到这是要进所里的事情。幸好许大茂发现的早,不然要是犯了错误,他会一辈子心里不安。
如此云云。
许大茂也膈应!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
于是许大茂凑向前去,在闫埠贵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闫家晚上八九点去干嘛了。把我惹火了,我直接把你全家送进去。”
闫埠贵闻言双腿战战,也是低声说道:“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该知道我没想着把你算计进去,你到底想干嘛?”
许大茂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要立威,我要以后院子里没人敢算计我媳妇。”
闫埠贵听到这个,终于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了。
闫埠贵眼睛猛眨了几下,然后环顾四周,用着自认为沉痛诚恳的语气说道:“虽然我一开始没想到那么周全,但毕竟是我闫家做错了。必须要有惩罚。我闫家自愿清理院里卫生一个月。我闫埠贵身为院里大爷,再加一个月。大茂,你认为这样怎么样?”
许大茂笑着对刘海中说道:“一大爷,你是院里一大爷,这些事应该你做主。”
刘海中也比较尴尬,特么的,这时候他恨不得在院子里消失。
闫埠贵为了这个事,自我处罚打扫院子两个月。那他这个挑头的一大爷又该怎么办?
这时候刘海中的脑子就像浆糊一样,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刘海中一开始是怪许大茂不给面子。
后来又怪闫埠贵不该挑这个事。
但是又觉得许大茂并没有做错什么,要是别人家这么针对他,说不定他反应更激烈。
刘海中犹犹豫豫的环顾一圈,看到他家老二老三还在那边看热闹,不由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刘海中说道:“闫埠贵同志知错就改的行为,值得我们大家鼓励。
我认为闫埠贵这种自罚两个月的做法,是很对滴。这叫,这叫,领导犯错与群众同罪。
我家媳妇刚才也是犯了糊涂,没问清事情原委,差点害得许大茂同志犯错误。
既然闫埠贵同志承包了两个月的院内卫生做自我惩罚。
那我刘家就承包公共厕所的卫生一个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