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替谁谁谁来干活的就悄咪的松了口气。
大家伙又干了一会,抬头起来莫名其妙又多了八个陌生人。
劳改农场的人来了也不支声,默默的找了活计再默默的干活。
虽然先锋生产队的社员也有埋头干着干着一抬头冷不丁瞧见旁边的人不认识吓了一跳,不过今儿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
今晚回家的社员多,家家户户几乎都派着孩子盯一下,感觉差不多完事了就赶紧进灶房开始整热乎的。
孩子们也不是就顾着各家,一看大人差不多完工了就喊着‘回家啦’,从村头跑到村尾。
秦淑芬也是听见声赶紧呼过大妞帮忙顾着菜根,她自己背着洋辣子进了灶房。
上一次吃的簸箕炊很成功,她就寻思着再坐一次簸箕炊,米浆早就已经调好就等着上锅蒸了。
之前随随便便做的簸箕炊很成功,这次她认认真真的做,结果愣是蒸不成型。
秦淑芬气得半死,只能胡乱把米浆烧开,把菠菜切吧切吧放里头。
这肯定没啥吃头,连口嚼的都算不上。
老牛家的人扎堆回来了,一瞅是菜不菜,饭不饭的米汤都有点想笑。
不过大家都已经摸索出经验来了,就像之前哄牛进棚下厨做菜一样的,反正煮都已经煮起来了,说好话叫人高兴总比抱怨强得多。
于是这一个说总算能喝口热乎的了,那一个赶紧去开菜圃罐子揪萝卜干来配。
牛建国和牛建军但一直问奶奶呢,大人都说人回头就来,还是隔几秒钟就问一下来了吗?
大家伙走时老太太吩咐过先吃,别等,所以大人们各自盛了米汤就开始。
牛进仓看两儿子一直黏着黄水仙,还一个劲的问老太太去哪了,还以为是惦记着没吃上鸡蛋饼子想跟亲妈告老太太的状呢,就故意问:“找你们奶奶干嘛?”
牛建国却已经往外冲,“我喊奶奶来吃。”
好几天没见亲妈呢,牛建军还是挺想黏糊人的,不过看哥哥已经跑出了,迟疑了一下后也跟着跑出去。
这会徐春娇送了那八个劳改知识分子一段,从空间里拿了十个鸡蛋,只说是队上给的。
那医生老头的老伴之前磕到了头,徐春娇又从空间里拿了瓶消毒水。
末世材质都是迅速可降解的,她还得跟赤脚医生拿个空瓶子装的,叫人不会起疑心。
徐春娇没起别的心思,就是纯粹觉得这些人挺可怜。
像此时接过鸡蛋千恩万谢的那位四十来岁的女同志姓方,只是因为出身好,用不着为了生计奔波,也没有上过班,家里头以前请过两个保姆就摊上事,丈夫受了牵连早早就没了。
还有教外语的那位大学教授,仅仅是因为教的是外语遭的殃。
还有那对医生夫妻,徐春娇带着孙子孙女上研究所送猪那一次,瞧见人哭就是因为子女来信了,为了前途要跟两口子划清界限,那信就是断绝关系书。
感觉好像没什么人看,唉,我写得太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