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却对这家人解释:
“从宅屋风水来看,宅子太大住的人少,人气就不够旺,这是第一虚”
“宅子的院墙坍塌却不修整,容易招惹贼惦记,也叫破窗效应。”
“把水井放在院子中央也不合适,因为山管人丁,水管财产”
“还有大门太大,房间却很小,地大,但是房屋少,都不合适。”
她没管老神婆,而是继续语重心长的对屋主说,“你自己对号入座,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犯这五虚,而且家里还有孕妇更不好动工,我家也有孕妇,但动工只砌墙不坏墙,不伤到孕妇的本命宫。”
老神婆极力鼓动砸院墙,徐春娇的说法相当于拆台。
她没法对徐春娇做啥,只要阴恻恻的警告郑老婆子一家,“你们要是不改院墙,就等着家破人亡,我们是亲戚还能骗你们?”
原来还是亲戚杀熟,徐春娇说:“要是实在想改,至少得等孕妇生了,把大小月子做完,人命最重要。”
这家产妇感激的看了徐春娇一眼。
她是城里来的知青,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农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下地,从早到晚也就七个工分。
知青每月的口粮只有45斤原粮,又没什么副食。原粮一经脱皮加工,就所剩无几。
加工除皮后也就36斤,每顿饭一个馒头、半个窝头,根本吃不饱。
她就是为了少受点苦才嫁给本地人,要是之后胎儿有啥事不也是她难受么。
“妈,我肚子里的孩子可经不起折腾”
郑老婆子眼神漂浮游离,最后看向老神婆,跟人嘀嘀咕咕了一会最后拍板,“毕竟你也出了力的,两块钱的辛苦费不要嫌弃。”
两块钱?
徐春娇一怔,按着这行情来看,她费力说了那么多,恐怕也没多少钱啊。
气急败坏的老神婆这会脸色才好看了点。
两块钱,能买五六十斤的白菜呢。
趁着屋主去拿钱的时候,老神婆眼神不善的瞅着徐春娇。
在小地方,儿子越多越有底气,徐春娇有三个还算孝顺的儿子,所以饶是恨得牙齿痒痒,老神婆也不敢说事,拿了钱就走。
“老太太,你要是真能帮忙,我们家出八块钱你看行不行?”
苍蝇再小也是肉,徐春娇也就答应着,商量好明天一早上去看墓地。
这会日头高高挂起,徐春娇谢绝了屋主相送,独自朝着先锋生产队走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从空间里倒腾出来十斤大米和两只鸡。
她一提箩筐,后腰就‘咔嚓’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