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男社员,每人挑着根扁担,两头挂着两桶粪,唯独牛进家提着两个空桶。
徐水生‘哎呦’一声,“进家今天也去了,回头队里给你记工分。”
其他一块去的男社员气呼呼的嘴了一句,“记啥啊,他把两桶粪都给倒了,白霍霍东西不说,还惹得谁身上都是一股味。”
毕竟是弟弟,牛进棚只好说,“队长,我今儿的工分不要了,顶进家的吧。”
牛进家狡辩,“我提不动!”
人群里一阵哄笑,徐水生也给气笑了,“女社员都能提,就你提不动?”
牛进家只悄咪去看老太太的反应,寻思只要把活儿干得乱七八糟,回头人也就不好意思再喊他干活了。
徐春娇拍拍衣服上的灰朝家走。
刚好下工,老牛家其他人也赶紧跟上。
秦淑芬正搁家门口瞭望呢,瞧见家里人高高兴兴道:“饭做好了,咱吃咸饭。”
牛进家立马往灶房里窜,他今早没吃啥东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脑子里就只有吃饭。
徐春娇喊大儿子关了门,又吩咐二儿子去拿一根棍子。
大妞勤快,已经闪身进灶房先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柴火棍。
徐春娇握在手里掂了掂,朝着急不可耐出灶房申请吃饭的牛进家后背就是一下。
牛进家嚎了一声跳开,气急败坏的喊了声,“妈!你干嘛啊!”
徐春娇吩咐大儿子和二儿子把人抓住,也不跟人废话,挥着棍子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