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怯生生的说:“我想拉臭臭。”
外面好黑,她怕!
徐春娇回屋拿了煤油灯,摆摆手示意人跟上。
大妞瞅着漆黑的夜还是怕,壮着胆子去牵自家奶奶的手,小脑袋瓜仰头小心翼翼的观察,见人没有厌恶的甩开才放下心来,小碎步的跟上。
徐春娇领着人先到村里的旱厕。
厕所也搭了个棚子,上头用油毡布盖着,再压几块石头完事,再拿芦席绕一圈遮挡一下
徐春娇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推开木门,煤油灯一照就打了个哆嗦。
说是厕所,其实就是弄了一个大坑,搭几条长板子,人就踩在那板子上。
坑里全是屎,手电筒照到的地方还有白白的蛆在爬。
她踌躇了很久,一只脚才试着踏上木板,木板肉眼可见的往下凹,似乎要断成两半的那一刹那又毫不犹豫的收回了脚,转身就走。
她找了个荒地,刨了个坑让人蹲着,道:“屙吧。”
大妞提着小裤子蹲下,“奶奶,屙是什么意思?”
徐春娇四处溜达着热热身,“就是拉的意思。”
大妞想了想,奶声奶气的问,“那奶奶,等会我想继续屙你的手。”
徐春娇笑了:“不能这样用....”
大妞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奶奶从来不笑,只会骂她和妹妹是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