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什么工作,能把她从村里调过来已经很不错了,你该不会真的认下这个儿媳妇吧?看她的样子都不是个省油的灯,有邻居还看到她在外面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等把孩子生下来,让她屎壳郎搬家——麻溜地滚蛋。”
张母连忙安慰,给他倒了杯水:“你消消气,可现在咱孙子的命在她手上握着,说是不安排工作,她就去医院流产……”
“哼,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真是老糊涂了,她舍得流产吗?她才舍不得呢,她就指望着这个孩子呢,要不然她一个女人怎么在首都立足,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张母赶紧捂住他的嘴,把门和窗户都关上:“你可小点声,陆安然那边安稳下来,万一被她听到了就不好了。”
“听到就听到呗,刚好让她看看这个家到底是谁当家做主,要不是她怀着孕,我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张母不放心,还是想着先把陆安然工作的事情落实:“老头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陆安然年轻漂亮,还有心机,勾搭个男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万一真把孩子流掉了,跟野男人跑了,咱们俩哭都没地方哭,那可是咱们儿子唯一的血脉。”
“别哭了,她工作的事情我想想办法,你在家闲着没事盯紧着点,没事别让她出去乱逛,她都快把咱家的人给丢光了。”
“嗯嗯,我知道了,以后她去哪里我都跟着,保准不让她乱
来。”
张父的人脉在这里摆着呢,两天之后就安排陆安然去图书馆上班了,户口的事情也解决了。这些事没钱活动关系可解决不了。
陆安然眯着眼睛,看来张家的家底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厚实不少。
只要她利用好肚子里的孩子,张家的财产就迟早都是她的,她一定要把林红红踩在脚底下。
“阿嚏。”似乎感应到有人在念叨她,林红红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小婶婶,你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你们这是去哪?”
三个小家伙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架势。
滴滴滴,外面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是陈楚生派司机来接他们了。
“好吧,你们可别打扰大舅舅工作。”林红红叮嘱了注意事项才让几个孩子过去。
东灵朝着窝在沙发上的哈娜招招手。
哈娜懒洋洋地摇头,她现在可不想见陈楚生那混账玩意,觉得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东景像个小大人一样,给哈娜做思想工作:“哈娜阿姨,咱们去大舅公司,除了大舅还有其他男人呢,我大舅这么有钱,跟我大舅做生意的合作伙伴肯定也是有钱人。”
哈娜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瞬间支棱起来了,走路都带风。
“等等,让我回房间先去换件衣服。”
哈娜换上自己的战袍,在三个孩子的惊呼声中,逐渐飘了,觉得自己是天仙下凡。
现在都是用鼻孔看人,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
把哈娜带到陈楚
生的办公室,三个孩子就算功成身退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你穿得怎么跟坐台小姐一样。”
裙子的开叉都开到大腿根了,大片的胸脯露着, 裙子颜色还是很艳俗的酒红色,耳后还别了一朵蔷薇色的玫瑰花。
再加上波浪卷发,大到夸张的耳环,与其说是坐台小姐,不如说是手底下管着十几个坐台小姐的妈妈桑。
“你才坐台小姐呢。”哈娜没摸到什么趁手的工具,脱下来高跟鞋就往男人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