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上,还真不如张哲。
她跟张哲的时间长了,两个人的默契感早就培养出来了,她都不用说话,只需要闷哼几声,男人就知道该往那个角度使劲。
她都有点庆幸张哲跟着过来了,要不然以后的漫漫长夜,她该怎么度过。
老东西出手大方,给了她不少钱,可是床上要是没有个“烫手”的男人,女人该怎么活。
躺在床上,头顶就是呼啸而去的风景,她好似迎来了自己的新生。
她要过真正的好日子了,就留林红红在泥潭里挣扎吧。
还真的被她猜中了,林红红此时正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工地上又出事了,几个施工的工人中午喝了点酒,结果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倒是没摔死,摔断了腿,还有一个断了胳膊。
周重山摔成了瘫痪;现在工地上又出了事故,工人都觉得是挖地基的破坏了风水,要是不跑的话,就等着大祸临头吧。
工人们罢工,周重山现在又不方便出面,现在工地上处于停工的状态。
“对不起,是我没管理好工人。”周重山滑跪着道歉,看向林红红的眼神还带着恐惧。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让你转包工程,现在转包出去,不就便宜了外人。”她也检讨过自己了。
以前工地上一出事,她就被这一切归结为老天爷的安排,觉得周重山离开女主就没有发财的命。
有问题解决问题就行,把问题归咎于老天爷,老天爷并不帮他们解决,还会影响他们的夫妻关系,完全没必要。
她是不喜欢周重山,可对周重山的身体,真的讨厌不起来。
不仅是不讨厌,甚至有点上瘾,总想摸摸,亲亲,啃啃。
她给钱大方,周重山也不是小气的人。
每天都把自己洗白白,浴巾也不穿,裤衩子也不穿,就那么斗志“昂扬”地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
保守的林红红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瞅。
“你怎么不穿衣服?”她的声音没掩饰好,还是出卖了内心的窃喜。
周重山也懒得拆穿她,用毛巾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擦到半干,才把毛巾放回去。
“你洗澡的时候穿衣服?”他故意曲解女人的意思。
他就是故意给林红红看的,经过上次离婚的风波,周重山也深刻认识到,林红红这种人是走肾不走心的。
“我要关灯了,你赶紧上来吧。”她咬着唇,往床里侧缩了缩。
“你先睡吧,我看会书。”
男人还真拿了一本书,就那么走了过来。
要不是某个异常暴露的身体器官,林红红还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看得什么书,能把自己看成那样,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书吧。
不就是想玩欲擒故纵那一招吗?谁不会。
她倒要看看谁先沉不住气。
“你看的什么书呀,刚好我睡不着,我也看。”她把自己卷曲的长发往右撩了一下,如瀑布般倾泻的发丝,铺在书面上,将书上的字盖了个严严实实。
“对不起。”她挑衅地勾着唇,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看她那欠揍的态度,周重山是哭笑不得,他们俩是领了证的夫妻,履行夫妻义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到了林红红这里,却非要搞东风压倒西风那一套。
以前都是他凭借体力优势压倒林红红,这次就让她占头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