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机器也是无一幸免,都被破坏了。
齐世亮一看也傻眼了,他出去不过才两个小时的功夫,怎么变成这样子,他搞这一出其实就是想把陆安然赶走。
他还是想在工地上干下去的。
缩在角落的张大森看林红红过来了,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
一个大男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你可算是来了,这群人疯了,设备全坏了,这批设备都是租的,要赔给人家的。”
工人气势汹汹地去找陆安然算账,结果陆安然非但不承认错误,还反咬一口。
说他们是流氓犯,是他们偷她的内裤,是死变态。
这谁能忍!
陆安然咄咄逼人,周重山又迟迟不肯露面,事态就发展到林红红看到的这样,很不可控。
她没敢跟这些工人硬刚,把张大森拽到一边:“怎么回事?”
了解完情况之后,林红红犀利的眼神看向齐世亮:“你干的好事。”
这哪能承认,搞不好让他赔钱,这么多机器可不是小数目,就算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跟我也没关系,要不是你男人跟贱人乱搞,内裤怎么会在馍筐子里?”他死鸭子嘴硬。
现在林红红也没空追究这个,复工复产才是主要任务。
“周重山去哪了?”
“去洛城了,想托关系搞一批钢筋。”
她和张大森商量的这一会,那边的工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把上个月的工钱给老子结了?”
张大森紧紧抱着不锈钢的保险箱,要是这批工人知道账上没钱,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林红红也知道保险箱里比她的脸还干净。
“还想要钱?我还要找你们要钱呢,起重机多少钱,翻斗车多少钱?你们得赔,少一分钱都不行!”
“活算盘”张大森第一时间报账:“起重机五百,翻斗车八百块……”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们这些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
林红红抿唇一笑,用手扇风:“看你这话说得多难听,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你们没钱赔,我也不难为你,刚好我有个表哥在山西有几个黑煤窑,正缺挖煤的呢,把你们这些人送过去,他应该会感谢我。”
“工地上的各项损失合计八千九百块钱……”张大森极快地给了一个精准的数字,这些大型设备都是论天租的,价值不菲。
“你们这些人一年赚不够就三五年,再不行十年八年,反正你们年纪都不大死之前应该能还上八千块钱。”
听她一说,工人们腿都吓软了,挖煤可不是闹着玩,搞不好命都要搭在煤窑卡里面,尤其还是黑煤窑,人命跟耗子命一样轻贱。
“你凭什么?”工人们一哄而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砸坏我的东西,赔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你们也知道这些设备是周重山租来的,要是放过了你们,赔钱的就是我了。”
她说得有理有据,工人们哑口无言,也意识到之前太鲁莽了。
主要陆安然说话太气人了,还说要报警抓他们,他们就算再不是东西,也不会去偷女人的内裤。
要是真干出来这种事,死了之后都没脸见祖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