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鸣人不解的问道。
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追忆神色,淡淡道:“你们不懂的,只有彻底经受了那种孤独和无助,生死一线的挣扎后才能体会到。”
话语声中,他的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那是一个孤独的少年身着薄薄的单衣,赤着双足行走在苍茫的风雪中。
他的双眼透出迷惘,不知前方是何处,脸上血迹斑斑,泪痕宛在,但泪水早已流干。
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因为他生来与众不同,天生能将水和风的力量凝合成冰的能力。
但这种“冰遁”的血继限界,在他那个村子里却被视为邪恶的化身。原来他母亲也有这种能力,而且一直在隐瞒着。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在他五岁那年被他父亲发现,带着一大群村民来要杀死他母子俩。
他父亲一记木棒敲击在他头上,要将他一棒敲死,鲜血顿时顺着雪白的小脸滑落。
他母亲扑上来护住他,却被另外一位村民一刀杀死。
面对这一切,他变得愤怒疯狂,彻底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后,才发现在场所有人全部死在了冰锥下,包括他父亲。
他觉得很害怕,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大叫一声,跑出了村子。
就这样在雪地里行走了几天,他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身上的力气一分分离去,饥饿和寒冷终于使他乏力的倒在了雪地上。
这时,一双脚出现在他的眼前,并将他扶起,给予了他最需要的食物和温暖,而这个人就是再不斩。
那时的再不斩刚好策划政变失败,沦为叛忍,到处游荡,等待复仇的时机。
他看中了白的“血继限界”,并将其收为麾下,传授他忍术和暗杀技巧。
作为再不斩对自己救命之恩和认可的回报,白也彻底心甘情愿成为了他手中的杀人工具。
可是因为童年的阴影,白潜意识里失去了杀人的机能,只能练习针灸术,使敌人假死,或者再用“魔镜冰晶”困住对手,然后让再不斩动手杀掉敌人。
“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你们。只是因为你们阻碍了再不斩大人的计划,不得已而为之。”
白看着手上的冰针,低下了头。
就在此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再不斩一声惨叫,紧接着尖锐的嘶鸣声急促响起,犹如大群飞鸟在争相鸣叫。
白脸色大变,单手结印中,身形蓦然消失不见。
而在另一边,再不斩被几头大狗将四肢死死咬住,令其半点也动惮不得。
在他对面,卡卡西右手上闪烁出无数闪电雷弧,伸缩吞吐,尖锐的嘶鸣声正是由此发出。
浓郁的雾气在闪电雷弧效果下,以惊人的速度消逝着,清晰现出了那一片的景象。
“再不斩,让你看看我自己开创的忍术‘雷切’,又名‘千鸟’,因为此招发出的声音,犹如千只鸟儿在尖叫一般。”
话落,卡卡西猛然一个冲刺,闪烁着闪电雷弧的右手插向了再不斩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