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陪了一个月了,他怎么天天都休沐。
“嗯。”灼灼的目光滚烫,姜韵赶紧放下碗,又去吃饭。
两人吃完饭,大夫人把孩子送过来了。
孩子一落到母亲怀里就哇哇哭了起来,小可怜样儿地往姜韵怀里凑。
裴玉礼眉心突突地跳,小呆头鹅怎么又要吃。
“相公,我去里间喂孩子。”孩子一哭,姜韵就心软得不行,边解衣裳边往里面走。
小少爷快步过去抱住娃儿,陪着她一起进去。
要吃一起吃。
孩子一天一个样,越长越可爱,粉雕玉琢,全家都稀罕得不行。
到一岁时,嘴巴就格外甜,喊爹娘爷奶顺溜得很,家里也都宠着,喜欢什么就给什么,以后若是想学什么,家里大人都各自可以教。
姜韵如今清闲了,就让人开了个小铺子,自己做蜜饯打发日子,或是约着秦珍和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出门去游玩。
裴玉礼下朝就会和秦修一起去找她们,倒是因缘巧合下,给秦修凑了一门亲事。
秦家第二年就添了个孙女,可把秦家老爷子高兴坏了。
连着办两场席面,自然高兴。
一晃,小呆头鹅两岁多了,嘴皮子利索,小短腿也蹬蹬蹬跑得快,裴玉礼经常被他气。
那嘴,是真的能气死人。
“裴云顺,你给我过来,等下你娘来了,她拿鞭子抽你!”
“让奶,抽爹。”小家伙抱着树,两只脚往上蹬。
看到裴玉礼大步过来,又连忙转身跑。
裴玉礼伸手把人拎起来,绷着脸严肃看他,“是不是你把我刚写好的折子给鬼画符了?”
“爹,好爹。”小家伙被抓住就立马认怂,抱着亲爹的脖子说好话。
对上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裴玉礼气笑了,大手轻轻打了下他屁股,心软道:“现在说好话晚了。”
就是和呆头鹅太像了,他这严父总是装得不像。
晚上姜韵回来,裴云顺立马告状了,先说自己挨了打,等得了娘的安慰,再主动认错。
裴玉礼在边上瞧着,越瞧越觉得有点眼熟,自己小时候也是这狗样?
气人,偏偏又能立马道歉哄人。
前头随他,后头随呆头鹅,倒是两样都不耽误。
姜韵耐心地和小家伙说了会儿道理,见他犯困了,才带着他去睡觉。
裴玉礼跟着去,哄着他睡着,立马就把人抱去隔壁屋。
姜韵吩咐人去打水沐浴,见裴玉礼回来,朝他伸手。
小少爷伸手把人抱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呆头鹅,你都不站我这边了。”
“云顺听得懂道理,你和他讲,别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姜韵揉了揉他耳朵,笑道,“反正他性子随你,怎么治你比我清楚。”
裴玉礼抿了抿唇,“狗脾气,都是惯的。”
“嗯,相公说的都对。”姜韵笑着应。
“呆头鹅,你嘲笑我。”
“我没有。”
“笑我狗脾气?”
裴玉礼抱着人去浴房,狠狠地把人欺负了一番。
床上也不得消停,姜韵把人踹下床,厚脸皮的立马爬回来继续。
实在受不住,姜韵哭着推他,“相公,不来了。”
他再这样,她就多生几个孩子让他带。
“真不要?”裴玉礼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