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抽了抽,还是没说话。
“缘尽于此,我得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她说走就走,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层层账幔中。
燕云恒看着那些账幔如拂柳般分开又合拢,看着那道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感觉有些不真实。
一个自称是宫妃的女子进了他的寝殿,跌了一跤,把他压得吐了血,又把他拖进账幔里,自以为是的救了他一次,再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燕云恒很怀疑是自己暗疾发作之下出现了幻觉。
良久,他僵硬的身体终于得到缓解,慢慢撑着坐了起来,盘好腿,双手平摊于腹间,大姆指相抵,气运周身,冲开剩余的一点滞塞。
外头来了人,脚步匆忙,语气带了些许焦急,“祭月台也没人,会去哪呢?”
他轻咳一声,单靖立刻冲进账幔,吃惊道,“陛下,您怎么在这?”
燕云恒面无表情的道,“被人拖进来的。”
单靖很是
诧异,这种时候燕云恒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他顺着燕云恒的话接茬,“哦?什么人敢拖陛下,不想活了么?”
燕云恒默了一瞬,“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