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马屁,“皇后娘娘此方案功在社稷,业在千秋,臣等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
此起彼伏的支持声中,宴楚歌在大乾的地位又提高了一大截。
但也有那种说话不过脑的大聪明,瞪着俩大眼睛直愣愣道:“不是,皇后娘娘的提案的确不错,但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什么车同轨,书同文,还不是陛下一纸诏书的事情。
只要朝廷下旨让大乾境内所有人用统一的语言文字,等量的马车官道和钱币,还能有谁敢抗旨不尊不成?”
别误会,说这话的既不是宴楚歌的政敌,也不是那些看不惯宴楚歌女子干政的老古板。
真正的老古板们虽然思想顽固了些,但好歹饱读诗书,什么对朝廷有利。
他们就算反对宴楚歌的议案,也会有别的说辞,不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的。
问这话的,是凤玄冥亲自招揽到朝中任禁军统领的傅云天。
更令人无语的是,就傅云天这无脑的问题,竟然还有不少人支持。
言论也与他一般无二,还在那儿一本正经的附和傅云天,“就是,陛下直接下旨就是了,若有人真的敢抗旨,咱直接带兵过去镇压就是了,何苦还搞出个什么改革提案在这儿讨论呢?
就这种事,也值得在朝堂上讨论一番?”
若不是他们那一个个的表情太过耿直,宴楚歌甚至严重怀疑这些人是在阴阳她。
但最后的最后,
她只是一脸不忍直视的看着那些将军们纠结道:“诸位将军,你们还记得,本宫为何提出此改革议案的吗?”
一群憨憨们脸上的表情一个塞一个的茫然。
身为百官之首的紫阳君深呼了一口气,那些个平日里因为宴楚歌是个女人而与她唱反调的老臣们甚至都诡异的有些和宴楚歌感同身受了。
素来喜欢与宴楚歌唱反调的光禄大夫甚至也学着宴楚歌的语气问了一句,“敢问傅将军,您可还记得,河东等地百姓以为《耕田令》是免费给他们发放粮种的误会是怎么来的?”
傅云天不以为然道:“不是说轩辕城这边和河东的文字不同,导致当地官员《耕田令》出现失误了吗?”
光禄大夫点点头,无关扭曲,“那您如何保证,陛下以当前之文字下令,让大乾境内所有人使用相同的文字和语言、货币等东西的政令不会再出现类似的误会呢?”
刚吃了大亏的户部尚书忙附和道:“周大人说的是,此番只是一个《耕田令》传达失误,就造成了朝廷数百万的财政损失。
而且各地安抚没有没有拿到粮种的百姓,给已经拿到粮种,但是拒绝给朝廷还利息的百姓解释《耕田令》的初衷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若是直接强行推广文字、货币等政令,只怕闹出来的事情,不亚于一场真刀真枪的战争啊!”
傅云天蒙了,“有这么严重?”
同为武将的沈寂无
语道:“让你平日里多读书,每天只知道提这个大刀四处挑战,这下丢人了吧?
还不闭嘴,你是要将我等武将的脸丢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