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晨!你怎可对大祭司如此无礼?!而且每次天生异象,大祭司都会给出批语与警示,怎地就你听出了我们不尊国主只尊大祭司了?!你到底是按的什么心?!”</p>
“众卿无需为此生气,待寡人看完批语先。”</p>
一直沉默不言的轩辕帝,视线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桑晨后,缓缓的把竹简拿到眼前。</p>
“咦?为何这简上竟无一字批语?桑卿,可是你搞错了大祭司的竹简?!还是说,大祭司本就没有批语?”</p>
桑晨闻言一脸惊悚的抬头,看向轩辕帝,当他的视线与轩辕帝那如黑色深渊的双眼对上后,桑晨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p>
众位大臣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失职,而受到惊吓所致,所以才会如此惊恐惧怕。</p>
桑晨额间的汗水,入雨水办流入颈间,并迅速湿透了身上厚重的潮服。</p>
他磕磕巴巴,哆</p>
哆嗦嗦的张了数次的口后,才绝望的一闭眼,对着轩辕帝就磕了一记重重的响头。</p>
“臣有罪!臣罪该万死!”</p>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何罪之有?”</p>
说着,轩辕帝一把扔掉了手中的竹简,双手背负,一脸腥味的看着冷汗涔涔的桑晨。</p>
“臣,臣实际上刚刚根本就没有见到大祭司,那枚竹简是臣在神殿的祭台上随手抽的一枚空简。”</p>
说完,桑晨就那么四肢着地,再也没有抬起头过。</p>
只是听了他的话的众位大臣们却因为他的话,全都炸了。</p>
“哼,怪不得你刚刚口口声声贬低大祭司,原来根本是大祭司没见你,所以你怀恨在心故意挑拨离间陛下与大祭司之间的信任,是也不是?!”</p>
吏部尚书崇正眼带寒光,率先发难。</p>
桑晨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味的跪伏在那里,静等着自己的末日来临。</p>
他只希望,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家中老父老母,以及妻儿的平安。</p>
“金甲武士何在?”轩辕帝终于开口,立即有两名金甲武士上前。</p>
“礼部尚书桑晨,玩忽职守,欺君罔上,又涉嫌故意挑拨皇室与国师殿的关系,罪无可恕。</p>
着,打入天牢,三日后,斩立决。念在桑家众人无辜,特收回府邸流放北境,百年内不准返回国都,男丁三代以内不准科考入仕。”</p>
“谢陛下隆恩!!!”</p>
桑晨再次高举双手,直起身子,对着轩辕帝重重的又磕了一个响头。</p>
随</p>
后,便一脸死灰的被金甲武士带出朝天殿。</p>
原本还一脸义愤填膺的众位大臣们,此刻全都噤若寒蝉,有些尚存理智,一直站在旁边未发一言者,眼底流露出兔死狐烹的眼神。</p>
瑞王的视线,则落在了刚刚被轩辕帝随手丢在地上的绿色竹简上,那上面光滑如镜,没有一点字迹。</p>
可是,那竹面上是否也太光滑了些?!</p>
瑞王收回视线,唇角不经意的扯出一抹讥笑后,再次恢复到了从前背景板。</p>
双眼从精明也变得呆滞无神。</p>
朝堂之上波诡云谲,而在国都的街上,一身粗布麻衣,脸上也易了容的唐瑾,则随着一队运送米面粮油的车队,进入了一座普通的三进宅院。</p>
那宅院的门脸上方,有个牌子,上面写着生宅。</p>
可是只有唐瑾知道,这里正是往生门在上国的总部,而他们的巢穴,就在这座宅子的地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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