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春阳?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干嘛,你不会是还把这个死老太婆当成主子,伺候她更衣吧?”
唐瑾背对着春草,双拳紧握成拳,眼底的杀气如淬了毒的冰刃,真想给这个噬主的狗奴才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老太太的手不经意的摸索到了她的鞋面 ,并悄悄的按了一下。
唐瑾知道,这是外祖母提醒她,不要冲动,要忍住,千万别在春草面前暴露了身份。
唐瑾用力的闭了闭眼,随后她哑着嗓子厉声说道,“我这不是来看看这个死老太婆,昨天晚上有没有冻死嘛。
倒是你,主子让我们两个人过来,你还真敢起这么晚,也不怕主子发现了治你罪!”
“嘁!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你就别在这装了。对了春阳,你的嗓子怎么了?昨天还不这样呢?”
“
哼,还不是你,昨天夜里起了风,我这不是受了寒了嘛!对了,我这样去厨房不行,你去厨房把早饭取来。”
“昨晚上起风了?”
春草狐疑的挠了挠头,不过到底没有再追问这事儿,而是十分不情愿白了一眼老太太和春阳。
“好好好,真是的,人老就是皮厚!
既然都分家了,也说要回苏城老宅,怎么还赖着不走,害得咱们每天还得这里那里的伺候着,哼。”
直到远去听不见动静了,唐瑾才红着双眼看向老太太,“外祖母,她们从前一直都是这样伺候您的吗?!”
老太太听出了唐瑾语气重的震怒,忙伸出手去摸到了唐瑾的手臂,“没事,没事的瑾丫头,外祖母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外祖母,我不能留着她了。”这声音极冷极冷,即便是老太太也觉得头皮发麻。
“那你要怎么做?”
“放心吧外祖母,我不会让他们怀疑这边的,至于春草这个贱婢,您不用管了。”
说完,唐瑾转身就往外走。
对于背主到如此地步的奴才,多留她一个时辰,都是对外祖母的侮辱与亵渎。
春草这边提着食盒正穿过一溜的橡树,朝着大厨房的方向走着,在她的右手边是一片荷花池。
只不过如今荷花早已凋谢,并非盛开的季节,所以她一边走着一边还是不是的侧过头去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影子。
不时地搔首弄姿,做出各种不堪的动作。
“也不知道子晟
少爷喜不喜欢人家这样子,咯咯。”
自己又扭着腰身对着水面做出了一个动作后,春草捂着嘴发出了自以为柔媚的笑声。
“春草!等我一下!”
春草扭头回望,见是春阳,嘴角不自觉的撇了一下,然后又扭过头去继续走路。
很快唐瑾就追上了春草,前后看了看,见四下并无旁人,立即一伸手,捂住春草的嘴巴就带她到了一颗大树后面。
“唔!唔!唔!”春草用力挣扎着,一双眼睛使劲儿的瞪着唐瑾,唐瑾刚刚确实想就这么杀了她。
可是想到自己的谋划,在最后一刻还是改变了想法,她想到了书房里还躺着的白子晟。
既然这个狗奴才这么想当白子晟的女人,那她何不成全她,顺便在收拾二房之前,狠狠的恶心一下那一窝子白眼狼?!
如果让二房那对白眼狼夫妻知道自己最出息的儿子,竟然与人苟且在书房内,估计不用自己动手就会要了这贱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