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曼玉一点反应都没有双眼好像是失去焦距一般。
叶秋不由心一慌妈呀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如果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成了不正常那自己可就是造孽。
他忙摇了又摇左曼玉的娇躯失色地说:“喂你可别吓我。可别想不开打我骂我都可以可千万别成了白痴。”他的心可真的慌了如果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真的成了白痴那他一辈子都不能心安。现在他真的是心慌得不得了就是面对郭峰、红冲天这样的凶人他都没有如此心慌过。
他哪里知道左曼玉的脑子已走入了死胡同对外面的事是一无所察。她是个温娴娇柔的人儿她自小就接受封建的教育。对她来说男女授受不亲除非是夫妻关系否则不能有亲蜜的接触。叶秋的那种行为无疑是意味着毁了她的清白一生都难于再下嫁他人这一打击令她一时无法接受所以脑子一片空白。
这一下叶秋可就为难了现在他是要逃命把这个美人儿怎么办?
扔在这里算了?瞧她这模样一定会成为野兽的美味可是他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他毕竟不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在他有着山里人的淳存朴和善良。若是带着她?老天他可是逃命呀不是游山玩水。
最后叶秋只好认命了拦腰抱起美人同左傲天他们反方向逃窜。如果早知道这个模样就不香她了不过想到刚才那香艳的场面他不由为之一销魂。如果是换得霜荷那刚才的那事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想到这他不由浮起翩翩。
叶秋虽是抱着一个但度一点都没有慢轻飘飘的左曼玉在他的怀里根本就像是一根羽毛一般。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习武之人不甚是拘小节了但都有一定的限度。叶秋没有读过书罗筐大字都不认识一个更别说是知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了他父母又是早死许多的做人道理从来没有人教个他所以他根本是不知道礼教为何物。他认为对的就是对他就敢去做无所顾忌完全可以不理会别人的眼光。像他这样抱着左曼玉逃窜已是越了男女关系了若是被别人看到那她的清白真的是毁了她一生都别想嫁给别人了。幸好在这深林中一个人影都没有不然他的罪过可就大了。若是左曼玉还是清醒的话那一定是狠狠地甩他两个耳光或许这样还不解恨。
叶秋也不知道逃了多久总之已经是逃到了森林的深处人影都不能再见一个了。
胸前突然一阵剧痛剧痛直达心脏直钻骨髓。这真是名符其实的痛入心髓。
他低头一看现左曼玉的眼睛有了焦距。他心中不由狂喜高兴万分地说:“你终于没事了!”终于没事了若真的是出了事那他造的孽可就大了。
“啊!你这是干什么!”叶秋立即扔下左曼玉原来他刚才被狂喜所淹没没有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可是狂喜过后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
原来左曼玉从思维死胡同中走出来时现自己竟然在那个小恶人的怀中她心头不由大恨狠狠地一口咬下。
叶秋随手拔来出药咬烂敷在伤口上不由对左曼玉大声质问地说:“你干什么?差点咬死我了!”
左曼玉望着他的目光很是复杂有愤怒、有绝望、有认命、有无奈、有幽怨……
叶和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大男孩又怎能理会女孩子的复杂心思。
这时左曼玉看到中叶秋胸口的伤口也有些过意不去幽幽地说:“痛吗?”
叶秋不由一下子呆住了像着了魔一般他真的不胆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美人儿会关心自己她不一剑劈了自己已算是谢天谢地了。她该不会脑袋有问题吧。他不由再把手掌在她的眼前挥了挥。
“别挥了我没事。”左曼玉轻幽地说。
听到这话叶秋差点都下巴都掉下来了这一下该是他傻了。
左玉曼轻抚了一下他胸前的伤口幽幽地说:“还痛吗?”
叶秋不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不由暗暗地掐的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传来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他不由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怎么了?”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大古怪了。
左曼玉又何尝不知道中叶秋的心境她只是有些幽怨地叹了一下没说什么又能说什么一切都成了定局一切都是命运。
叶秋不知为何瞧到她这模样心无由地为之一颤他不由伸手抚她的秀眉不解地说:“你没事吧。”其实他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男孩子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的真正内涵。
左曼玉被他这什么一抚心不由为之一颤。
叶秋这时才觉得彼此相贴得那么的近他闻到美人儿身上的香味他又不由想入非了他忍不住地在她的脸颊上香了一口。笑嘻嘻地说:“你好香哟!”说完就向山林深处跑去。美人虽是诱人他仍是不会忘记他现在是在逃亡中现在美人已恢复正常再也不用他担心了。
左曼玉望着叶秋和背影不由幽幽长叹。
老天你你眷顾一下我吧。
叶秋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包扎好免得它沾到了水。他心中不由大骂,左傲天那个绣花枕头出手那么重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以后非赏给他两支冷箭不可。不过这次幸好有左曼玉的暗中帮助不然真的是死在这群杂碎的手中。想到左曼玉那幽幽柔柔的眼神他不由自作多情地想该不会她喜欢上自己了吧看来自己的那一吻的威力还蛮大的嘛。他又不由想若是如此吻了一霜荷不知道会怎样?若是她也喜欢自己那可美得不得了了。想到这他不由浮想联翩如像真的是抱美而归一般。
依躺在池边让热水浸泡着每一寸肌肤。在热水的浸泡下千百万个毛孔不由舒展开来这种感觉真是爽透了。没想到这山里也有温泉若是以后在这里建一间茅草屋也不错洗澡方便极了。
在无止境的逃亡中能有这样泡一顿热水澡可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这几天的逃亡是他逃亡以来最坚辛的几天这几天什么样的人都有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看到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就让人不舒服。
“你是谁?”叶秋睁开眼睛时看到有一个人正依坐人池边大石头前面不由警惕万分。现在他是赤裸裸的弓箭又不在手若是他是来抢檀笑佛那可就麻烦了。
这人双鬓雪白如同飘落的白雪。虽是有八、九十岁的年龄但他的脸颊仍是光润柔滑。他最吸引人的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如同是包含着世间万物又如同是经历世间一切风霜。一双眼闪烁着无限的智慧闪烁着无限的慈祥闪烁着广大的宽容……你可以在这双眼睛中读出世间的一切东西。他一身布衣裹身这一身布衣穿在他的身上是显得那般出尘那般飘逸一点都不显得老土。
布衣老人笑笑说:“心性坚忍个性张扬不畏不馁机警灵聪只缺的是心思细慎若有朝一日必成大器前途不可限量。”
叶秋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过凭他的猎人直觉告诉他这人对他没有恶意。也不知是为何在他的心里对这个老人有着一种像是面对着长者的感觉。
布衣老人和蔼地笑笑说:“小兄弟你可否愿意在我的门下呆上几年?”在他心中已动了爱材之心自从月雪落那丫头离开以后他已没有再收弟子的念头了没想到今天竟动了收徒的念头。
叶秋不由一愕:“门下?我又不去你家我人你门下呆着干什么?”
布衣老人不由有点哭笑不得知道叶秋没有读过书。说:“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还是直白说为好。
叶秋不由埋怨说:“收徒弟就直说嘛什么门上门下的我还以为你开妓院呢。”不知为何他竟会在这老人面前露出晚辈的嗔娇之态从他父母去世以后他一直都把自己当作是大人从不撒娇也无法向人撒娇。
布衣老人不由觉得好笑除了莫修那小子以外再也没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不敬了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也有点像莫修那小子常常说话是无所忌惮。
叶秋不由暗想怎么现在社会这么多人想收徒弟?收徒弟那么赚钱吗?他一想也是在镇上拜客栈的大厨为师时都要先交上三两银子。
若是布衣老人知道他是如此想他一定会气得吐血身亡。
布衣老人笑笑问:“想好了没有?”
“只要你能让月霜荷做我的妻子我就拜你为师。”叶秋不由得意地说。这一下看你如何收我为徒原来捉狭心一起给老人出了一道难道耍了下小聪明。他也渐渐知道霜荷是个大大有名的人不是人人都能惹。
布衣老人啼笑皆非这是谁要做徒弟?他双眼露出笑意地说:“月霜荷?是烟波阁那个霜荷小丫头吧?”
叶秋也不知道什么烟波阁烟火阁的在他的心中月霜荷天底下只有一个。他点头得意地说:“怎样?办不到吧。”这家伙一点都不害羞把自己对美人的爱慕之心说给别人听。
若是月霜荷知道他如此到处同别人说一定是后悔把名字说给他听。
布衣老人不由悠悠地说:“烟波阁真是害人不浅每代所出的弟子都让男人神魂颠倒。清宁还在大陆上走动时让无数的年青俊彦心醉憔悴没想到收了个弟子也是让人痴迷疯狂。这真不知道是孽还是缘。”
叶秋别的话没有注意到唯有注意到的是这个老人似乎是对霜荷很是熟悉。他忍不住地说问:“你认识霜荷?”他对霜荷的消息可是关注至极。
布衣老人笑笑想是回忆地说:“认识她还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她那时她得可爱粉妆玉雕般一看就知长大后是人美人。几年没见不知她长得怎样了。”
叶秋以肯定的口吻说:“当然是变漂亮了。”他知道个屁月霜荷小时候长得什么模样。
“你怎知道她小时候长得什么模样。”布衣老人打笑说。他已好久没有如此同晚辈如此开心有说有笑了。
叶秋看了他一眼以肯定的口吻说:“当然是不怎么样了小时候她还流鼻涕能很美吗?”
布衣老人不由莞尔笑笑说:“若是我有家室我的孙子也一定很你一样顽皮。”这只是打笑之语。
叶秋不由翻了翻眼皮说:“你说话别坑我我可不是你的孙子。”这个小子个性就是这张扬一点都沉着正经。
布衣老人和蔼地说:“若是你肯做我的孙子我一定帮你去追霜荷那小丫头。”这时他也不由老怀大开童心大起开起了玩笑。
“谁要做你的孙子。欸老头不由我们做兄弟吧。”叶秋见他占自己的便宜也不由想占回他的便宜来。
布衣老人不由啼笑皆非自己的年龄足足可以做他的曾祖父了这小子竟然占自己的便宜想做自己的兄弟。当今天下能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已经是不再有了没想到这小子竟异想天开要做自己的兄弟。
叶秋见他不反对不由兴趣来了他热切地说:“老头我们来结拜兄弟怎么样?像古人一样来个什么桃园结义的我们今天就来个池边结义将来咱们兄弟一起去吃香喝辣的。待会咱们去找一间客栈咱们兄弟两喝个痛快。我请客!”未了他还加了一句。他从小就爱听说书的人讲英雄故事特别是古人结为金兰祸福与共的故事他是最爱听。现在他也不由来子兴趣想学一下古人来个结拜兄弟。
布衣老人不由觉得好笑这小子以为这是办家家酒吗那么随便。不过他也兴趣来了他一生为人师表风范让天下人敬仰他还没有做过这样有点出格的事。不由顽心大起笑着说:“好呀咱们就来个结拜兄弟。”
若是莫修、燕天南、月雪落这三大宗师听到这话大概是会把叶秋掐死吧。
叶秋不由高兴地说:“好我就起来穿衣服咱们拜天地。”
布衣老人不由暗笑莫小子以前你总是占师父的便宜今天师父就给你个莫名其妙的小师叔。想到莫修那副吃瘪的模样他心中就不由有了笑意。
“小子这一下我看你怎样逃!”来人狞笑地说。
他正是对檀笑佛志在必得的郭峰。
这时布衣老人皱了皱眉头说:“郭峰你这是怎么了?”他神态仍是那来的慈和但他身上散出来的长者威严让任何人见了都不敢冒失。
郭峰一看到老人不由大惊巨石挡着布衣老人的身子刚才他把一切心思都让在叶秋的身上没有注意到他。他忙恭敬地说:“原来老前辈也在这里晚辈向你老问安了。”
布衣老人点了点头平淡地说:“唔百川还好吧。”
“多谢前辈的垂询家师一切都安好。”郭峰不敢失礼眼前的老人可以说是当今天下最有声望的人就是六大宗师见到他都要执晚辈之礼。
布衣老人点点头说:“我正同小兄弟说话你若有兴趣就坐下来听听。”
郭峰知道这是很逐客令虽然他心中不甘但也不敢不从只好说:“晚辈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敢打扰前辈了。”
布衣老人和蔼地说:“替我向百川问好。”
郭峰恭敬地说:“晚辈一定带到。”说完恭敬地鞠了一躬才离去。
叶秋也不由大的诧异没想到自己的老哥那么威风几句话就把大笨熊打了。
“小子我利害吧。”布衣老人开玩笑地说。他一生为人师表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尊长的模样今天能如此放开怀抱大开玩笑也是一件老怀大开的事。
叶秋撇了撇嘴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把段小白脸带着满山都跑这比起你来利害多了。”逃跑也是利害?这个小子真是死了的鸭子——嘴硬。
叶秋和布衣老人以树枝为香跪下。
“皇天在上我叶秋同老哥结拜兄弟。我同他有福同享有钱共花……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叶秋说了一大堆的莫名其妙的结拜词。其实这些结拜词有些是听说书说的有一些是他自己加进去的。这些结拜词听起来有点是不伦不类的。
“皇天在上我魏圣同叶秋结拜兄弟我同他有福同享有钱共花……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布衣老人忍着笑意把叶秋的结拜词说了一遍。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时听到魏圣这个名字时一定会大吃一惊。魏圣被人称为“宗师之师”也有人称他为“圣师”莫修、燕天南以及月雪落这三个宗师以前是在他的门下后来经他的推荐才分别投入了阳星道、落日庄以及阴星道中最后成为一代宗师。一个人在其一生中能教出三个宗师单是这一成就就足可以让天下人敬佩。
魏圣的武功或许是远远不能及六大宗师但他在大陆上的声名威望当今天下是无人能及就是六大宗师见到他都恭恭敬敬。
叶秋站起来高兴地说:“好老哥咱们去找个地方喝个痛快。”他从小就失去父母没有别的亲人现在多的个老哥这怎么不让他高兴。
魏圣也是大感受高兴地说:“好我们就去高兴高兴。”
“我去打猎物吧他日有机会再请老哥。”叶秋想到自己是个四处逃窜的人不由有点为难地说。
魏圣也不在意大笑说:“正好我就让你尝一下老哥的手艺。”
这么一对年龄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老少就在这林中开怀地在这林中动起手来做美味以庆结拜喜讯。
叶秋哼着小调在森林中飞奔穿梭同老哥说了半天的话才知道外面的世界竟是那么的大以前自己住在山中真是个井底之蛙。
“小子你终于来。”这时树背后踱出一个人。
叶秋不由立即刹出身子。
原来郭峰虽是惧于魏圣不敢动手但他并没有死心一直都守在附近等待他们两人分手。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等到了叶秋孤身一人了现在四下没有正好是下手的机会。
最直接的反应拉弓上箭。
郭峰已经尝过叶秋飞箭的利害他哪里敢再给他出箭的机会。大喝一声钵头大的拳头猛击而出。
叶秋立下断机半满的箭立即飞射而出同时人也是就地一滚。
“吠!”由拳变掌双掌强劲有力地夹向飞射而来的怒箭。
“铿”的一声双掌合撞竟然会出如同金属般相碰的响声。
郭峰还是不由一惊他已做足了准备没想到这支半满的飞箭仍是有如此的劲力。
其实叶秋也说不清楚不知为何最近自己的箭劲竟然大了许多。其实这都是那个林中人的功劳那天他用真气隔空输入他的体内从而打通了好几条经脉并且还在经脉残留了真气。在他射箭时那一点的真气沿着他的手臂注入了弓中从而增强了劲力。
“哪里逃!”郭峰大喝一声如鹰般飞起五指箕张如同鹰爪般直抓向叶秋的背部。若是叶秋被他抓中必是背后鲜血淋漓郭峰早就是恨叶秋入骨了所以下手是特别的重若是檀笑佛没有到手他早就把他一拳击毙了。
“嘶”的一声叶秋的背部衣服立即被撕下一幅鲜血迸出血珠飞射。若不是他机灵早就就地一滚只怕是伤得更重。
郭峰又是一拳击出这一拳击出气体加剧流动啸声长鸣。
若是这一拳击中叶秋必是残废一生都得在床上度过。
这一拳叶秋真的是躲不过了。
“啵!”罡风狂飙四周的树木立成了粉碎。
郭峰放眼一看现接了自己一拳的竟然是他一直嫉妒万分的师弟凌七夜。他不由怒从心起大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凌七夜冷淡地说:“师兄难到你忘了我们同三大道派的共同协定了吗?”四大道派达成共识暂时停止对檀笑佛的追夺现在自己的师兄竟然是独自来抢夺檀笑这不是让七夜楼失信于人吗?他心中不由大恨他费尽心思想把七夜楼壮大可是这个蠢材却老是破坏自己的计划。虽然凌七夜是个手段狠辣的人但却是一言九鼎的人。
郭峰冷冷地一哼说:“这是你同他们的事。”他一直都看这个师弟不顺眼不但是天赋过人年纪轻轻就超过了他近三十的苦练这实在是让他不甘心。更让他大恨的是他聪明绝伦师父对他信任致极。
凌七夜不由目光一聚冷声说:“难道师兄不是七夜楼的人。”他并不是一个不懂得尊敬和爱护同门的人但是郭峰实在是让他火起老是破坏他的好事时常让他的不少心血白费。
郭峰不由一窒息双眼狠狠地盯着凌七夜。
凌七夜淡声说:“希望师兄以后要多多考虑一下我们七夜楼的名誉不能在我们的手中毁去以后若是师兄再这样可别怪七夜拿师父的命令来压人。”他心中恨不得把这个成事不足的蠢货踢回去免得老是坏事。
郭峰恨恨地跺了一脚如同怒箭般飞走。那些树木可就倒霉了他所过之处都是叶飞枝断一片狼藉。
凌七夜不由轻叹一声他知道如果想成大业若是师门内部不团结必难于成功但可是七夜楼却偏偏出了这什么一个不懂得顾全大局的蠢货。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壮大七夜楼让七夜楼成为第一门派可是那蠢货不支持自己也就算了还老是来坏事他心中真的不由大恨。这个蠢材真是不该带他来!
圣月魔教虽已在大陆一存在上千年了但真正知道他的总坛在哪里的人却没有几个就算是该教的弟子也不见得知道真正的总坛在哪里。
圣月魔教的总坛神秘但其总坛中的圣殿更是神秘。在圣殿中不但拱奉着他们各代教主的灵位肖像而且还秘藏着该教的各种绝秘和各种武功宝典更重要的是在这里存放着该教的至宝——魔眼。
在这圣殿平时只有五大长老才能进入而且每时每刻都有两个长老坐守于此这两大长老联手就算是六大宗师中的任何一位都不可能硬闯得进去。如此的坚牢不啻于是铜墙铁壁。
在圣殿中除了五大长老以外还有一个打扫的老仆这老仆又聋又哑而且还是一个驼背。这个老仆绝对能信得过他是圣月魔教的三代忠仆他打理圣殿有五十年了。
夜拢罩着大地让大地一片阴暗。
在夜色中神秘无比的圣殿更显得神幽诡秘。
一个人影如同夜间的幽灵无声无息的潜入圣殿。真是不可思议总坛中高手如云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可谓是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而圣殿外更是有两个当今天下都难有敌手的长老坐守这人竟能潜得进来?就算是六大宗师也不可以无声无息而不被人现地潜到圣殿中来。事实如此唯有的解释就是——内奸。
这个内奸是谁?五大长老绝对不用怀疑他们对圣教的忠心不容半点质疑因为他们都是从圣教秘地出来的他们都是圣教的虔诚之徒对他们来说圣教比他们的生命还重要他们一生都恪守着圣教的教义。外三宗主?也不可能外三宗主都是住有总坛的外圈没有特大事件或五大长老的批准他们也不能踏入内圈更何况凭他们的武功也不可能瞒得过五大长老。
不是五大长老又不是外三宗宗主那是谁呢?
圣殿内部极大有许多的大殿内厅可是来人看都不看别的地方沿着一条路线直闯而入。他对圣殿的熟悉程度是可想而知这不下于五大长老对圣殿的熟悉程度。
出现在夜行人的面前的是一条长达二百丈的长廊夜行人面对这条长也不由变得特别的凝重他心中清楚这条长廊共有一百三十种机关只要你踏入一步就算你是天下无敌也是成为一堆碎肉。
夜行人深呼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功力提到至极。这时他身上散出浅绿色的光芒这光芒很是柔和有着风的味道。
如同一片树叶夜行人如同一片树叶慢慢地飘飞。
飘呀飘呀。
夜行人的眼睛突然迸射出光彩因为他的前面长廊上竟有无数的透明细丝若不是他早就知道他也会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