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悦儿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瞄了一眼上座的客人,问道:“这位年轻侠士,他是,难道他就是”
王恒转过身,盯着叶芳雪,一字一顿,道:“这位忠肝义胆的年轻官员,就是被你轻视,误解的父亲。”
<div class="contentadv"> 叶芳雪脸色惨白,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小才接着道:“说倒这里,大家肯定有疑问,这样忠义两全的故事,为甚么没有流传出来,传为美谈呢?因为故事还没有讲完。”
王恒吁了声气,道:“圣上将孙大帅封为镇远大将军,亲赐宅邸,留他在帝京小住,今日赐宴,明日赏字,孙大将军终于安心住了下来。太平日子才过了几日,御史台的人被人指使开始攻击孙大将军,养寇自重,引敌胁和,杀良冒功,最后,直指他反迹昭然。
孙大将军被迫自辨,他一个武人,哪里辨得过言官,只辨得越描越黑。
眼看着,先是被软禁,接着又要下到大牢里。
他的义弟叶天蓼,人人皆道他诱捕孙大将军有功,他却是官场中的异数,为孙大将军四处奔走求援,最后,走了一个宫中大珰的门路,分湖叶家的千亩良田因此易了主,孙大将军被判事出有因,查无实据,高高举起,轻轻发落,夺了兵权卷铺盖去南京闲居了。
叶天蓼两榜进士,清流出身,本来前途大好,因走了宫中大珰的门路,附了阉,便被清流所不齿,亦得罪了房师,也只得谋了个南京的闲官去坐冷板凳。
善忘的人们,已经不记得那位匹马西风塞上的书生,他的救黎民于水火,他的情义两全,在别人的眼里,只落得一个不合时宜、首鼠两端。”
座中唏嘘一片,原来,叶天蓼竟是这样的一个人物。
“叶老先生,关于扫叶山房薛公子的事,你来说一说吧,让我听听跟我猜的是不是一样。”王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