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有办法？”

方卿卿敲着键盘，用小号和周泽川那些没脑子的粉丝对线，忙里偷闲求表扬。

“怎么样，是不是很炸裂？”

摧毁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就是要把他的面具摘掉，把他最不想被人看到的那一面，拿出来让公众审判。

云晏微微摇头，“也可以，但还不够。”

方卿卿的眼睛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离开了，看着云晏那优越的侧脸问：“那怎么……才算够？”

云晏没有说话，起身去了书房。

方卿卿还以为云晏嫌弃她的方式不够高级，也没有继续追问，赶紧给柳真真发消息。

“快起来吃瓜啊，柳大经纪人。”

柳真真一晚上都没睡，没有起不起一说，秒回信息：

“这就是你说的，晚上网上约？”

方卿卿：“对啊对啊，精不精彩，厉不厉害？”

柳真真：“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弄的，方卿卿，如果是的话，那祝贺你，他这个人怕是在圈里混不下去了。”

方卿卿：“那正好，不然还要在一个组里待上三个月，我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出人命来，最起码这样他不用死。”

柳真真：……

“一个拿名声吃饭的艺人，这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曝光，跟死了有什么区别，网上社死也是死。”

方卿卿再发信息过去，柳真真已经不理她了，很显然已经吃瓜吃的顾不上回她了。

方卿卿看了一会，想起来好像还差一点东西，于是又重新将芯片插入卡槽，开始读取内容。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不应该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