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兰雅接着说“后来你和豹哥坐飞机回来,你还在飞机上抓了两个偷东西的,帮旅客挽回了十多万的损失,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飞机?我对飞机没概念,只是能模糊的想起有人偷东西,我好像把小偷抓了。
这就是在飞机上的事?
我动了动手指,兰雅高兴的说“看,你能想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了,真好。静蕾姐,我去上班,你陪他多聊会儿,说不定他很快就能把所有的事都记起来。”
我是能想起一些事情,只是很断续,连不起来。
我大概能想起来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十来岁之前,现在的事情是兰雅跟静蕾跟我说的,我有一点印象。
我能肯定的是,我被人打了,把头打得很厉害,我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我也知道为什么总是梦到坟墓,估计是那会儿差不多就是游荡在生与死之间,如果把脑子打坏,就算还有口气,也已经没有了思维,变成了一个活死人。
好在我又有了意识,能够想起来一些事情,可是,会不会彻底回到从前,我自己都没有信心,因为我做了努力,使劲儿的去想眼前的事,却是一片空白,啥也想不起来,这些模糊的记忆,还是她们说了,我只是有点印象。
包括她俩,我也只是知道一个兰雅一个静蕾,有点熟悉,仅此而已。
我非常着急,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打开,把阻碍我记忆的东西清理一遍,让所有属于我的思维回到脑子里来。
这时医生走进来,说“病人的脑部扫描报告已经出来了,他的后脑还有一点阴影,初步判断是瘀血,它压迫神经,造成病人失忆,如果乐观的话,病人自愈能力强,短时间内可以吸收,可以部分或全部恢复到以前状态。”
兰雅高兴的说“一定会的,他身体条件好,很快就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刚才我们跟他讲以前的事情,他大部分都有记忆。”
医生“那太好了,你们还是要继续跟他讲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这样可以使他的大脑得到信息,有助于激活休眠的脑细胞区域。”
兰雅“静蕾姐,辛苦你了,我先去会所,等我下班换你。”
兰雅说着用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跟我说“静蕾姐陪你聊天,我下班就过来。”
静蕾让她安心工作,累了就回去休息,她一个人在这里行。
兰雅“那怎么可以?他站在是恢复的关键时期,我们不能松懈。”
我听到兰雅说脚步渐渐消失,静蕾用手试了试我的额头体温,跟我说“我有一个想法,我想跟你生一个宝宝,男的女的都行,最好是生个双胞胎,龙凤胎的那种,这样我们的别墅盖起来,就更像一个家了。你同意吗?同意就动一下手指。”
我有点懵,生宝宝,生龙凤胎,我记得我跟王欣说过这样的话,我俩玩过家家,她是妈妈,我是爸爸,我俩就说生好多宝宝,还装模作样的抱着布娃娃哄孩子睡。
难道静蕾就是王欣?不像,王欣我认识,她不是这样说话,连口音都不对,静蕾的口音里面有边寨这边的尾音,王欣是北城口音,我能听出来。